了?” 一听这个姜莺闹了个脸红,满脑子都是秘戏图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不想回答,可王舒珩还在追问:“学没学?” “学学了。”姜莺声若蚊呐。 本以为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哪知王舒珩比书院先生还严厉,好像查功课一样,一本正经问:“学的怎么样?” 姜莺心里好像有一匹马在狂奔,太阳穴也突突地跳,这让她怎么回答啊? 忽然间她想到那本秘戏图还放在床上,不动声色地挪近用被子藏好,答:“不知道,反正学了。” “嗯,那到时候检查一下。” 姜莺觉得房间里很热,好像有火在烘烤一样。她起身想把这人送走,谁知一不小心扯动被子,那本秘戏图就这么□□裸地呈现在二人眼前。 “这”姜莺羞到要晕厥。 只见王舒珩若无其事的把书从地上捡起来,揽住她的腰问:“看来是学了。这么多姿势,你喜欢哪个到时我们就用哪个。”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事的? 姜莺羞愤欲死,她觉得快透不过气了。只得把他推出门,敷衍道:“我无所谓,都听你的。” 临走前,王舒珩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一夜好梦,等我来娶你。” 第61章 大婚 成婚前几日, 天气出奇的好。冬日寒冷悄然消逝,天空纤云不染,暖风徐徐。 这天, 段菲菲来给姜莺添妆。两人分别许久,这段时日段菲菲一直在汴京相看。从国公府世子, 到尚书大人嫡子,汴京几乎所有适龄男子都瞧了一遍, 段菲菲还是没有瞧上的。幸好圣上命承乐长公主回临安为王舒珩提亲,段菲菲这才找到借口脱离苦海。 明日便是姜莺与沅阳王的婚期,段菲菲现在都不相信那个心硬如铁的沅阳王要娶妻, 娶的人还是姜莺。 今日, 她带来的是一只羊脂色茉莉小簪和珊瑚手钏, 姜莺试戴后很喜欢, 看过姜莺的婚服后两人坐在榻上说话。 段菲菲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当真愿意嫁给沅阳王, 我听兄长说,他可冷了,不知道会不会疼人。” “殿下待我很好。”人逢喜事, 姜莺满脸都是新娘子的娇俏, “你们觉得殿下冷,可他明明很体贴,很温柔。” 当然, 姜莺口中温柔体贴的沅阳王,段菲菲是没有机会见到了。她凑近坏笑道:“明晚要圆房, 紧张吗?” 姜莺本来都快忘记这事了,被她一说又忐忑起来。 段菲菲是个脸皮厚的,说起这档子事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告诉你, 沅阳王这种素了二十多年的男子,话本上说成婚当日可能有两种表现。其一不知餍足,其二力所不逮,也不知你家沅阳王属于哪一种。”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姜莺自是不太懂,虚心问:“怎么判断呀?” 段菲菲看过许多话本,理论知识颇丰,指点说:“大概看叫水的次数吧,一夜不叫七次都是不太行的。不过男人都看重这个,就算没有七次你也记得给沅阳王留点脸面。” 听着这些玄之又玄的话,姜莺懵懂地点头。又主动问了一些汴京的事,她很快就要跟随王舒珩去汴京了,到时高门勋贵间应酬肯定少不了。 段菲菲笑着拍拍姜莺肩膀,“怕什么,你是尊贵的沅阳王妃,到了汴京也是他们巴结你。” 话虽如此,但姜莺从前一直害怕与人相处,既是做了沅阳王妃,她自当不丢王府的脸面。 出嫁前一夜,孟澜来沉水院同姜莺一起睡。从小到大母女二人关系一直亲近,光阴如箭,转眼就到嫁女儿的时候了,孟澜感慨万千。 她握着女儿的手,嘱咐:“就算嫁作他人妇,若受了委屈只管回姜家来,我们自当拼尽全力为你做主。” 想到什么,孟澜又笑了:“再说我们莺莺生的甜,沅阳王肯定食髓知味哪里舍得你受委屈呢。外头那些都比不上你,莺莺,嫁过去后与沅阳王好好过日子。” 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