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侧,她的柔软一处被他含住,一处被他塞满。严丝合缝。 邬慈再一次在她身上失控,不,确切来说是根本没有可控的余地,他愿意缴械,不介意投降。 他一贯到底,迦南吟出残喘,双手牢固地圈住他的后肩。 她被撞击在硬邦邦的窗面上,不断抽插在她身体里的长物滚烫、肿胀,往她更深处扎根。 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邬慈身上的野性暴露无遗,原始欲望滋生出本能,他的侵占、强势而猛烈。像一头吞食的兽。那是他体内深处的力量,一直暗藏住的不可探测。 汗渍与喘息,贲张的毛孔与隐匿在肌肤下的狰狞,她在七上八下地撞击中去吻他额头的青筋,炙热的舌面挑逗他本就极致外放的狂野,他将她死死压在窗前,双手拉开她的腿固定住,打开,蓄力刺进那幽密的甬道,抵撞柔嫩,擦出泉涌似的白色乳液。她在他的发力下,高潮起,又落,像被汹涌浪涛拍打上岸的鱼,剩下的本能是大口的呼吸以适应境遇,和欢愉。 从窗前到地上,邬慈早早就从迦南身上拿走主动权,啃食她的寸寸肌肤,用火烫似的硬物挺在她大腿内壁摩挲,中指探进去转出浓密的水,他把玩似的弄得满手,又去抚摸她的胸脯,让她感受液体的粘稠与柔热,是她的,也是他的。 他压在她身上,用下巴去触她的胸,吻她的脸,动作细腻而绵和,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视为珍宝般,占为己有。 “迦南。”他轻喘,浓厚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他蹭她:“迦南。” 在无限温柔的低唤中。 他又再次抵进她的身体里,这次他毫无保留,全根没入。她一时没承住,失声叫出。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被贯穿到底的那一刻,脚趾都被迫蜷缩。 他的攻势太凶猛。 身体也远比上一次要诚实。 这场性事里,他们彼此撕裂,又融和在一起。 * 事后缓过来的时候,迦南人躺在邬慈的床上,她环顾了一圈,和客厅一样,房间也是寡淡的风格,黑色绸质的床单贴合在身上,除此之外,她未着一物。 浴室传来隐约的冲水声,邬慈把她放在床上后靠着她躺了一会儿后就去洗澡了。 她是身体疲了,但意识清醒。所以邬慈一举一动她都有所察觉,在他起身去洗澡前,他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塞进了衣柜里。 邬慈出来的时候,她就站在敞开的衣柜前,身上套着他的衬衫,清净好闻的味道,和谐亲昵的画面。 但迦南的脸上,深寒阴鸷。 她的手上正是他不久前放进衣柜的镇定剂。 邬慈的脸色明显垮了,而后僵滞。 迦南笑着,却带满了刺,举起手中那一袋注射剂,问他:“这什么?” 邬慈尽量平静:“镇定剂。” “用作什么?” 邬慈缄默,视线钉在那袋镇定剂上。 迦南走近,将整袋东西砸在他脸上:“哑巴了?” 迦南的步子不实,但她气在头上,每一步都踩得很重,翻云覆雨后的颤抖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邬慈没想到他还是慢了一步,只是他也没打算再接着说谎。 况且,他在她面前,胜算没高过。 迦南想起当时他说,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的能力会产生多大的力量。她笑出一声,利刃一般,她点点头,“果然一直是我低估了你。” 原来并非他无破绽可寻,真是他藏得太妙。 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很好。”迦南近乎咬牙,“瞒得好。” 朦胧的光线里,迦南的手隐隐在颤。 她忍住了扇下去的冲动。 侧步往外走,话语和脚步一样决绝:“别让我再看到你。” 邬慈没让她走,身躯牢牢挡住她的路。 迦南看也没看他,咬出一个字:“滚。” 邬慈没动。 他一言不发,被复杂的情绪作祟搅得乱七八糟,一切的突然来得快且无处防范,他纵使有千百张嘴,也休想在她面前狡辩出一身清白。 但他也做不到让她就这么离去。 他努力来到的她身边,不该是绚丽一场的泡沫,轻轻一碰,破得体无完肤。甚至连存在的痕迹瞬间说没就没。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像是盛欲后的疲软,又像是小心翼翼地卑挽。 “我先道歉。” “行吗。” 迦南宛如听到世纪笑话,仍没有别的话要给他:“让开。” “迦南。” “别让我说第叁遍。” 邬慈自嘲地笑了声:“说到底,你还是一点信任没给过我。” “那刚才算什么?因为我替你又挡了一次伤,所以喂我点甜头,是吗?” “不是。”迦南打断,一字一句:“什么都不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