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几天就看你们别别扭扭的。” 祁砚清避开他的视线,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气泡水递给他一瓶,随口就说:“我怕再发生意外事件,我又不在明处待着,别人又帮我背了锅……” 话音还没落下去,门就被打开了,这句话正好被陆以朝听到。 两人对视了一眼,祁砚清错开视线,仰头喝水。 周简乐呵呵地走了,“你们聊,陆老师我走啦。” 周简一走,家里就显得格外安静。 祁砚清不知道他刚才那句听到多少,又是怎么理解的。 “怕我受伤才回家住?”陆以朝很温和,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 “你想多了。”祁砚清靠在另一边。 陆以朝有点累,瘫坐在沙发上揉着颈椎,一天都在处理网上的事。 “你觉得楚星是替你背锅?” “你想吃什么?” 两人同时说话,又同时闭嘴。 祁砚清笑意淡淡的,把水瓶往茶几上一砸,“不是背锅是什么?还能是我陷害他的啊。” 这么说话是有些不合适,但跟陆以朝这么说,就合适了。 祁砚清:“楚星自己什么都不说,你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地说教我……我是恶人,我不该硬刚行了吗?能闭嘴了吗。” 陆以朝脑袋又开始疼了,他是真不能跟祁砚清说这种事,他理解不了祁砚清的想法。 关心别人,说句软话,好像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人以前虽然冷,但没这么薄情。 陆以朝忍着情绪,看着祁砚清高傲的神情,缓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亲昵。 “清清,咱不因为楚星吵架了。” 祁砚清微张着唇,有些没反应过来,今天居然能这么平和? “刚才问我吃什么,你是不是饿了?”陆以朝问他。 祁砚清靠着沙发看向他,“你变脸有点快啊,陆总。” “我……我去!”陆以朝整个人猛地一惊,往沙发旁边躲去,看着沙发正中间的东西。 “喵。”小花雕在沙发正中间,不友好地看着他。 “猫?!”陆以朝连忙站起来,支棱着刚才被碰到的右手,“哪来的猫?家里怎么来的猫!” 祁砚清看着这一幕,忽然就笑起来。 啊,陆以朝怕猫。 祁砚清笑着看向他,介绍小霸王,“花雕,我养的。” 陆以朝不知道一只猫为什么取酒的名字,或者成了一只雕,他就想知道家里为什么会有猫! “丢出去!” 祁砚清笑容愈发好看,“你要实在受不了,自己出去得了。” 陆以朝:…… 他正要开口说重话,就看祁砚清趴在沙发扶手上逗猫,漂亮的眼睛里碎碎的都是光点,笑得挺开心。 陆以朝又几秒的晃神,他退了一步,语气还是很强势:“别让它进我房间!” 祁砚清:“那你别进房间不就行了。” 陆以朝对花雕退避三舍,根本不可能让猫出现在自己一米内。 他受不了的去厨房做饭。 “好端端的养猫干什么,你天天不在家,谁给你养?我可不管。” “这东西掉毛,不卫生,都是细菌,你别让猫上沙发,他拉屎你自己管,祁砚清你怎么这么烦,说养就养!” 祁砚清逗着花雕,他还一句话没说。 他手上又被划了一道子,有浅浅的血色洇出,心情忽然特别平静。 他有点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喜欢这样的陆以朝。 比在镜头前更真实,唠唠叨叨的,就好像……他两关系真挺好的。 晚上,花雕在猫爬架的软窝里睡觉。 两人都靠在床上看手机。 怎么说都结婚三年了,某些事多少有些心照不宣。 “陆总,我过几天要出国参加比赛了。”祁砚清眉梢轻扬。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后颈,腺体的位置被搓的有点发红,“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祁砚清挑眉,偏了偏脑袋,把脖子转给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