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大口喘息。 有热气在灯光下徐徐升起,奶香味越发的浓郁,充斥整个角落。 余遥把他困在了床头角落。 方堰过了很久很久才道:“你是想亲死我吗?” 余遥嘻嘻一笑,终于停了自己的行为,将手从方堰颈后,和下巴处拿开。 她刚刚寻着新地方,她没有踏足过的,所以强硬地推开他的下巴,将他漂亮的脖颈坦露更多。 其它地方她都留过痕迹,在找没有的,还真叫她探出了些,他下颌内侧的软肉,耳后,后颈。 可能太过分了,也有可能太疼了,方堰忍不住说话。 他阻止她就乖乖地听,不忤逆他。 余遥离开后发现方堰那整个脖子更惨,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红红的草莓印和咬痕。 方堰伸出一只手,刚碰了一下颈上其中一个印记就疼的拿开,嘴里传出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迟疑片刻,放弃了触碰,撑了撑身子,朝后退了些,将脑袋搁在一边的枕头上。 为了更完整地对他漂亮的脖颈出手,余遥把他枕头撤了,搁在一边,不让他用。 枕着枕头他脖颈始终有一部分没办法完全坦出,也亲不到。 为了占有,牺牲了他的舒服。 余遥看他枕姿顾着伤,有些奇怪,心里虚的要死。 都是她的杰作。 她不敢直视,一双眼飘忽不定望在别的地方,感觉这个气氛有些诡异,像等着被问责一样,余遥退了退,沿着边缘下了床,丢下一句‘我上班要迟到了’落荒而逃。 留方堰一个人在屋里。 方堰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过了一会儿,修长指头摸了摸颈上,又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 * 余遥下来后本来要走的,不吃饭,结果发现桌上有她爱喝的佛跳墙,她在犹豫片刻后很没有出息地在方老爷子和他家管家阿姨的挽留下上了桌。 方老爷子问她,怎么没和方堰一起下来。 她爸妈也问她,为什么就她一个人。 余遥只好说方堰还有点事,会晚一点。 讲完埋头干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吃了点抗饿的东西,又喝了汤,觉得差不多了收拾碗筷,只想赶在方堰下来前跑路,结果还是晚了,她前脚把碗端去厨房,出来的功夫,后脚就见方堰从楼梯上下来。 今天难得没有一身西装,是一套略微休闲的打扮,一件高领的紫色宽松毛衣,一件米色灯芯绒裤子。 手腕上还带着护腕。 余遥:“……” 为什么是高领毛衣和护腕,她当然知道原因,为了遮住她的罪证。 余遥更是羞愧,丢下一句‘去上班了’就想走,刘女士问她,“怎么不送小堰,昨天不是说好的送小堰上班的吗?” 余遥才想起这茬,她刚将目光看向方堰,就听到他说,“我今天上午不去,昨天没睡好,要补觉,下午再来接我吧。” 谢天谢地,不用这时候面对他。 余遥长松了一口气,“那我下午再来接你,我先走啦。” 她还似模似样地摆了摆手,不敢看方堰的表情,撒丫子跑去院里开了车就走。 路上连多余的想法都不敢有,到了健身房,给那个疯子发了消息约定好时间,又给宁悠发去信息,问一下她的状况。 宁悠说她是轻伤,手臂骨折,打了石膏已经回家歇息了,不用去医院看她。 知道她要去会会那个疯子,宁悠很兴奋,把那个疯子的车和各种信息都说给她听,想让她好好教训那个疯子。 余遥:“……” 为什么大家对她都这么自信? ‘教训’两个字余遥不敢用,最多祈祷能利用熟悉地形和过弯优势胜他一局就谢天谢地赶紧收了把式不玩了。 让他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把他气死。 余遥打定好主意,上午推了一两节课,怕自己太累,她要保证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处于最佳状态才行。 中午十二点吃了东西才赶往方家,没有多吃,怕那边准备好饭,她吃一点两点那边还不满意,叫阿姨盯着她的碗,没了立刻往里加新的。 热情且密切关注‘客人’的行为让人有些头疼。 当然更多的是甜蜜的烦恼。 热切总比不受重视好,比起后者她还是更喜欢前者。 余遥开着她的小破车,还在路上时微*铃声响了一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