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父母管教的循规蹈矩。小时候跟原身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可在原身走上歪路后,却能很快与之断了关系。 这就是个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的,要不是今天遇到,有人跟他说这人干起了投机捣把的买卖,他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要说为娶媳妇,那更不可能。他跟原身同岁,今年都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这年龄在农村早就过了适婚年龄,要是真能为娶媳妇这么能豁得出去,那他早干嘛去了。 “啊、是啊!”果建良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一口将酒蛊的酒闷到肚里。 杜向东见他不说,也就没有多问,谁还没点难言之隐,这人也就是不善撒谎而已,让人看出来。 两人喝酒吃花生,闲扯了一堆生产队的事儿,实在没别的可聊的。 很快其余两个菜也上来了,两人又喝了会儿,果建良很久没有喝这么痛快了,农忙时干活太累也会打点散酒喝,但也仅限那几天而已,他还要攒钱。 又喝了一会儿,杜向东见差不多了,怕他喝醉,忙把还剩的半瓶酒推一边,然后叫服务员把菜和汤上来,接着两人就开始吃饭。 果建良见此也没有反对,只是别过头不再看那酒。 边吃饭杜向东就问起了正事,“那花生你是哪弄的?能多弄点吗?” 这话问的就有点不妥,人家赚钱的门路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不过果建良似乎并不在意,小声道,“隔壁县收的。” 隔壁县叫浏南县,是个比浏宁县要更偏远的山区,那里山多地少,交通也不便,想要运东西出来就得人背着出来或是牛车拉,不过好在离他们着也就大半天路程。 杜向东也不跟他废话,“你这些我全要了,你再给我弄点。” 他指着脚下放着的背筐头,大概看了下里面也就20斤的花生,他以后还得继续做糕点,这些东西少不了。 果建良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呢,也没当真,就笑着说,“行啊,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哈哈,那就要多少有多少。” 两人又说了几句,杜向东发现对方还是有点醉了,就不再多说了。勿自结了账,然后背上筐扶上人,打道回府,“哎,酒量也太浅了。” 半瓶俩人一分才有多少,他这还是答应两小子不再喝酒,这才只喝了这么一点。 到了生产队跟着果建良回家,好在这小子还知道家住哪,不过到了家他倒头就歪炕上打起呼来,杜向东只好把花生转身都扔进空间里,然后估摸着花生的价,掏出钱放在这家伙睡的位置的枕头下面,然后就回家去了。 刚到家门口,正好碰上陈志强来拿炸糕,两人打了个招呼,闲聊两句。 陈志强就诉起苦来,原来有人看他在集上卖炸糕,认为他赚钱了,就也做了拿去卖,而且卖的比他便宜,他卖四分,人家就卖三分,好多客人都跑那人那去了。 杜向东听了只觉得很正常,虽然每个大集卖的不多,但跑的多了一天也卖不少,有心人一看你跑这么多地方,再算算你卖出去的量,再好歹核计下成本,就知道你得赚不少钱。 这都一个多月了才有人出来抢生意,已经算是反应很慢了。 杜向东就说,“这东西已经是赚个辛苦钱了,成本在那摆着,他卖便宜了自己赚不上来钱,咱们不用跟他比价格。” 陈志强苦着脸说,“我也是没办法了,再这么下去我只能少拿货了。” 那人就摆他对面,连着好几天卖的都比他便宜,客人都跑他那去了,他都没卖出去多少,这东西虽然还算禁放,但放着放着也就不好吃了。 杜向东给他建议道,“这样吧,我再做样吃食,你那有新吃食了,就有客人了。” 陈志强一听眼前一亮,要说这杜向东手艺真不是吹的。 他在家也自己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