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肯承认,我每次到这里的前三天,他冷的跟个小冰棍一样。” 苏酥笑了,她想起照片上的小男孩,那么小的时候对着镜头就会摆酷了。 孟朝朝:“有次他发烧了不肯吃药,外婆为了哄他吃药,骗他说如果北北乖乖把药吃了,姐姐明天就会来,他二话不说就把药吃了,晚上也破天荒地乖乖早睡,第二天不用外婆叫就醒了,把他的零食摆一沙发,等着我来了献宝,结果等了一天等不到我,他以为是自己药吃的不够多,傻乎乎问外婆要药吃。” 苏酥心想,他小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吧,说起来,自己其实是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的,被爸妈捧在手心里养到大,几乎没受过来自家庭的委屈。 这大概也是她后来受了委屈就再也不能释怀的原因吧。 只一次,她就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孟朝朝:“还有啊,你都不知道这家伙都多自恋。” 苏酥笑笑说:“可以想象。” 孟朝朝想起来就忍俊不禁,还没讲就哈哈哈哈哈笑了半天。 “他小学三年级时候写过一篇小作文,题目是最崇拜的人,别的小孩都写家长老师或者名人,他写的是自己。” 苏酥头上降下几条黑线。 孟朝朝:“作文内容实在是太精彩了,所以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她清清嗓子,声情并茂地朗诵起来:“我最崇拜的人是我自己,秦灿灿比我高一头,我照样打的他满地找牙,他不服,找我来飙车,我骑上了二环,一骑绝尘,要不是被警察叔叔拦下来,我能超过旁边那个冲我瞎逼逼的司机......” 苏酥笑抽了。 孟朝朝也笑倒在沙发上。 “后来他回了北京,初中时个子就蹿到一米八,性格变得孤僻,跟谁都不亲了。” 孟朝朝看着天花板,不无遗憾地说:“还是小时候好玩。” 苏酥想起江岚,问孟朝朝:“你跟江岚熟吗?” 孟朝朝:“不是特别熟,我高中读完就出国了,只有过年时候回来能见到江以北,他有时候会带上江岚跟我一起吃饭。” 她叹了口气:“我出国那年他在读初中,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年龄,爸妈都各忙各的,他照顾自己还要照顾江岚,我们后来聊天的时候他几乎不提那几年的事,应该是不愿意回想吧。” 苏酥想起自己初中时候,每天早上还在赖床,一星期有三天是来不及吃早饭的,她妈妈就把早饭放进保温桶里,爸爸送她去学校时,她就在车上困兮兮的吃早饭,为了她一个人,爸妈每个早晨过得都跟打仗一样。 孟朝朝:“这次回来我觉得他整个人感觉不太一样了。” 苏酥:“哪里不一样?” 孟朝朝:“我也说不清楚,就瞧着没那么浑了。” 苏酥若有所思,那他以前是有多浑? 孟朝朝:“我们两个长大的家庭环境算不上好,性格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影响,他长那个样子其实很招女孩喜欢,但他有几年可能是太烦他爸混乱的感情生活了,又加上正是犯中二病的年龄,不知不觉走了另一个极端,对女生冷的要命,谁也不喜欢,所以这次撞见他带女人回家,我还蛮惊讶的。” 苏酥也很惊讶,听孟朝朝的话,似乎是没见过江以北谈恋爱的。 这跟苏酥对江以北一开始的印象实在相差太远,她听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