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忽然记起,今天是路子恒的祭日对不对?”正德帝冷笑着,扯开腰带开始宽衣,“难怪你今天穿着不带一丝色彩的素服。” 李皇后赫然抬头看他,脸色死白一片,一脸的恐惧。 “楚正元,我今天身子不适!”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朕宠你,让你生下三儿两女,别的嫔妃想受宠,朕还不给,你居然还不想要?” 正德帝开始扯她的衣衫,毫不怜惜,带着蛮横。 李皇后咬牙忍着,忍着屈辱。 有谁想得到?她堂堂大齐国皇后,总是被大齐国皇帝,像虐待一个低待奴隶般按在地上行事? 脱完她的衣衫,正德帝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床板,扯出一张压得平平的画纸出来,用枕头压着,垂于床侧。 让画纸正“看着”地上的李皇后。 李皇后看到画,脸色顿时大变。 “二十四年了,你还保存着他的画?”正德帝咬牙冷笑,“正好,让他看看,朕是如何宠你的,敢跟朕争女人,他是不自量力!找死!” 从正德帝找出画纸开始,李皇后已明白他想做什么? 她大怒道,“楚正元,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你骂朕是禽兽?那朕就做些禽兽的事情,让你的路郎瞧一瞧!” “不——” 李皇后的瞳孔陡然睁大,恐惧占据整个心头。 蛮横霸道地进进出出,李皇后将自己挺成一条死鱼,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她心中只有恨。 只要她不死…… 只要她不死!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那高高的彩色的房梁上面,描着许许多多彩色凤凰。 这是皇家的屋子,因此,房梁要比平民百姓家的高上许多。 多少女人向往这个地方,可她不稀罕…… 坤宁宫外殿的台阶下,站着一溜的宫女太监。 “兰姑姑,皇上将咱们都赶出来,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宣咱们进去服侍?”有个年轻的宫女,看了看天,小声地问着兰秀。 兰秀是李皇后的心腹侍女,也是坤宁宫的管事大姑姑。 兰秀心中也担心李皇后,但是,里头没有宣,她哪敢擅自闯进去? 何况,皇后刚才已说了,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更不想旁人在了。 “等等吧。”兰秀说道,口里说着,眼睛却偷偷往殿中瞧。 兰秀都不敢进去看,其他人更不敢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静悄悄站在殿外。 跟着正德帝前来的大太监王贵海,也不敢进去瞧,站在门口的另一侧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人们心中不禁着慌起来,才听到有个脚步声,从里往外走来。 兰秀和几个宫女太监,慌忙站正身子相迎。 不一会儿,脚步声来到了殿门口,这是一身明黄龙袍的正德帝。 “恭送皇上。”兰秀几人慌忙行礼。 正德帝一言不,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王贵海往正德帝脸上看了一眼,赶紧垂下眼帘,小心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等那二人走出了几十步远,兰秀才敢进殿中。 她担心着李皇后,脚步走得极快。 殿中,只见一地的狼藉,茶几倒了,茶杯茶壶碎了一地,茶叶残渣洒得四处都是,点心果子滚得随处可见。 地上,还散着李皇后的一块帕子,并几只金珠玉钗。 跟着兰秀进来的几个宫女太监,吓得停了脚步,惊愕地看着地上。 很显然,皇后被打了。否则,也不会乱成这样。 “兰……兰姑姑?”有宫女吓得捂唇轻声问道,“怎么没看到娘娘?” 主子挨打,显示着主子不受宠了,底下的仆人,当然得担心了。 兰秀沉声吩咐着,“赶紧着收拾好,我到里头去看娘娘,你们不必跟着。” “是。” 兰秀进了内殿,外间无人,地上一前一后,掉了两只鞋子。 那是李皇后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