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有很多人找各种借口替他们开脱。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财力去告他们,也不想一遍遍的讲述那件事。就算他们被判刑了,过个一段时间他们也会出来,社会相信他们可以改邪归正,可是我不敢去赌他们会不会抱负。” 宋绥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害怕,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她见到过太多的不公,她害怕。 “别说了。”曹棘抱住她,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后背。 过了很久,天都有些昏沉了,宋绥的声音才传来,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带着些嘶哑,“我想回家。” “好。” 曹棘在手机上打了车,在等车的时候,宋绥一直拽着他的衣袖。 犹豫再叁,宋绥还是很小声的开口:“你能不能陪我回家?” 曹棘打定主意想要远离他的太阳,可是这一刻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宋绥看出了他的犹豫,终是忍着羞涩继续开口:“我现在没...没穿内裤,我自己坐车,我害怕。” 这话让曹棘忍不住的心疼,却也控制不住的耳根发烫。 “好。” 在车开到中途路过一个药店的时候,宋绥还记得曹棘脸上的伤,叫停出租,去买了些药。 这些小事和细节的温柔,总是让曹棘无数次的臣服。 一回到家里面,宋绥本来想直接去洗澡的,可是想起来曹棘的伤又犹豫了。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 “不用,你先洗澡,我洗完澡再处理伤口。” 宋绥一思索觉得有道理,打算速战速决,快点清洗干净。 可是曹棘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她都没有出来。 “小绥姐?”曹棘有点担心的敲了敲浴室的门。 只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没有人应答。 “小绥姐?你出什么事了吗?”曹棘声音更大了一些,连敲门的节奏都变得急促。 “能听到吗,小绥姐?” “你在不出声我就进去了?” 曹棘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害怕宋绥出事,想着实在不行就破门而入。 “没...没事,你别进来。”宋绥的声音是颤抖的。 曹棘听到人回应,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还是放心不下,总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对劲。 “有事的话记得叫我,我就在外面陪着你。” 里面沉默了一阵才应答:“......好,谢谢你。” 又过了半个小时,宋绥终于出来了。 她穿着睡衣,同时又用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可是露出来的脖颈确是一片通红。不是因为洗澡而透出来的红,反而像是被抓伤了一样。 宋绥一出来,曹棘就担心地凑了上去,“脖子怎么了?” 宋绥心虚地低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没事,我洗澡用力太大了。” 可是曹棘越瞧越觉得不对劲,“是不是当时受伤了?” “不是!”宋绥想也没想的就反驳,抓着浴巾的手更加用力。 曹棘总觉得裹紧了浴巾的宋绥有些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紧紧抓着浴巾的手也是一片通红。 不对劲! 可是曹棘不敢强硬的去拿掉她身上的浴巾,怕刺激到她。 “让我看看好吗?” “看什么?”宋绥佯装镇定,可是五指收紧却忍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 “姐姐,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保护你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