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打电话的模样很乖,像个细路妹。 应帆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会担心你啊,大生日的在微博上被骂成那样,又找不到你人,别说我,俊仪也急死了。” 应隐怔了一下,“谁骂我?为什么要骂我?” 轮到应帆发怔:“你没看微博啊?” “还没来得及。” 她现在对登微博有种抗拒感,宁愿玩小号,也不乐意上大号去营业。听应帆一说,她拧起眉,在商邵手机的应用里找到微博,点了进去。 品牌给她买的那条#又到了应隐说得偿所愿的日子#,她是知道的。除此之外,热搜并没有她的名字啊。 手动搜索,进入实时广场。 营销号的通稿铺天盖地,都说阮曳从她手中抢了角色,但没人骂阮曳。 道理很简单,没有傻子会选择在应隐生日时,欢天喜地地昭告天下,说自己抢了她角色。 阮曳不是傻子,所以这个通稿,只能是应隐安排的。 实时都在骂她和麦安言,说他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欺负公司小白花,是十二年一脉相承的肮脏手段。 应隐的表情凝固只在一瞬间,商邵敛了神色,蹙眉问她:“出什么事了?” “我……”应隐紧锁眉头,“说来话长,商先生,我先打个电话。” 现在是坦桑尼亚九点,北京时间凌晨两点。 麦安言刚骂了阮曳一通,正在问候宋时璋全家老小,看到香港来电,想也不想就摁断。 反复三次后,他暴怒接起:“扑你臭街啊!咩嘢?!” “是我。” 麦安言一愣,熄了火,用力吞咽一声。 “小隐?” “解释。” “你看到了?” “我对不起你,手机丢了,现在才想起来去看一看。”应隐淡淡地嘲讽:“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不是我安排的,你信吗?”麦安言深吸一口气,“是宋时璋买的,我刚刚已经骂了阮曳一顿了,她不是刚跟宋时璋好么,又没你这个性,哪敢跟宋时璋顶嘴?姓宋的要借她埋汰你,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真的是被阴了个措手不及。” 应隐沉默许久。 “你听我的,我已经花钱撤下去了,广场很快就会被控住,你不用急,好好过生日。” “你还知道我过生日啊。”应隐笑了笑。 “生日快乐小隐,无论如何,我不会这么对你。” “你不会吗?用我给阮曳抬轿的通稿,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应隐的声音自始至终冷静:“生日发,效果应该很好吧?阮曳虐到粉了吗?” “小隐,你说这些没意思,公司路线归公司路线,我跟你的情谊……” 应隐忍不住笑起来,“你跟我的情谊,十二年,够买你麦安言几台跑车?” “你别忘了,”麦安言顿了顿,胸口起伏:“你双相最严重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是谁说服汤总不要放弃你,又是谁一个个去品牌那里道歉谢罪请他们再给你机会给你时间?两年!应隐!从你轻度抑郁到双向,你吞安眠药自杀,是我背你去的医院!手术室外面只有我!只有我在等你被救活!” “你声音好大啊,安言。”应隐眨了下眼,“如果不是我记着这些,你觉得,我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