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死寂。 许观云活到这么大,就算之前寄人篱下再落魄也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儿,哪有被人这么蹬鼻子上脸过,尤其还是被一直视为自己私有产物的明善打了一巴掌,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用舌头抵着被扇红的那一面脸颊,半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善其实动完手的下一秒就开始后悔,第一次看到许观云露出这种平静到恐怖的表情更是害怕,强撑着不让自己过去求饶,流着眼泪谴责:“谁让你欺负我。” 许观云看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本来一腔怒火正要发作,又被她的眼泪浇灭,但一想到被明善这样懦弱的女孩爬到头上来,还是不快,冷笑讥讽她:“不欺负人那还算什么畜生?”他无情地说,捏着明善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而且,我是畜生,那你就是免费给畜生干逼的小婊子,勾引哥哥的小娼妇。” 他嘴里说出恶毒的话,明善根本听不下去,气得又要给他来一巴掌,被男人抓住手腕不让动弹,从床头找了两根领带,让她翻身趴在床上,脚腕手腕绑在一起,两腿大张,露出被拍打得通红一片的屁股,和红肿不堪的小穴。 “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卸下所有伪装,强势蛮横的性格彻底暴露,不管明善哭得有多伤心,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残忍低语:“我凭什么不能在你爷爷面前干你?就算他现在人在国内,我照样敢当着他的面操你。” “是你爷爷把你送给我玩的,你爷爷想让我继承周家,所以把你送给我插,让我每天干肿你的逼。你以为你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善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天真?” 他勒着明善的细腰把她从床铺里挖出来,拿来手机,寻找第一次的录像。明善看到私密相册里密密麻麻都是以两人交缠身体为封面的长视频,当初有多温情缠绵,现在就有多痛苦,甩着头不想看,被身后的男人掐着下巴固定,逼着看那些视频。 “我们的第一次,我为什么能这么轻松地把你带出来,你以为是你爷爷管得松,还是对我太信任?”他冷漠伤人的语言不断灌进明善的耳朵里,她手脚都被控制,根本无法捂住耳朵不听下去,快要心痛到呕血,尖叫:“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滚开,滚!” 许观云捂着她的嘴不让她打断自己,继续说:“都不是,你爷爷知道我想玩你,所以主动跟我说我可以操你,玩得再疯也没关系,只要不搞大你的肚子就行。”他冷笑挖苦:“就他这种人,也配你叫一声爷爷?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亲生的孙女,还没成年,也能送给外人干破小逼,你以为他有多爱你?他这种人,只爱自己,只爱权力。” 他肆意抹黑明善唯一的亲人,看她信念崩塌,崩溃大哭,在她逼里射精之后才解开绑住她的领带,把她伤心到无力抗拒的女孩搂在怀里亲吻安慰。 “而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永远爱你。”许观云唆吻她的上唇,把唇珠含在嘴里舔弄,含糊低语,洗脑她,“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真正爱你,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明善抽泣着不说话。许观云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道:“我在床上欺负你,只是因为太爱你,太喜欢你了。” 明善短时间承受了太多,三观困难地重建,勉强清醒地对抗他的引诱:“可是……可是你有时候很吓人。我不想要这样,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许观云继续蛊惑:“那你教我怎么爱你好不好?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如果连你也要抛弃我,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他故技重施,露出让人看了心酸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表情,说:“就算我现在为你死都心甘情愿。善善,只有我是不带任何利益地爱你。” 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天真女孩又被哄骗过去,她红着眼睛逼问:“那如果你变心了呢?” 许观云坚定地说:“不可能,我不会爱上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而且,”他牵着女孩有些抗拒的手,压在自己的心脏上方,感受其坚定健康的心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