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前,老和尚一脸太高兴瞧了瞧四周,心想两位徒儿何时回家?两手环抱在胸前等啊等,耳旁传来急促的步伐声,瞥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徒儿们,担忧的碎碎唸个不停。 碎唸了半分鐘,师徒三人来到饭厅内,坐在圆桌前大啖起午膳。 「你们俩是跑去哪里玩了?」老和尚开口披头就问刚才他们俩的行踪,夹起一块高丽菜叶放入口中咀嚼,嚼了一会,发现你们俩的脖子上满是蚊虫叮咬的痕跡:「你们的脖子怎么都一粒粒的,像是黏着红豆粒?」 两位徒儿的表情变得有点尷尬,似乎有什么说的秘密。 老和尚不以为意舀起一块豆腐放入碗内,不再追究他们俩是跑去哪儿玩耍,出声提醒偏殿有一罐蚊虫叮咬的药膏。 吃饱喝足之后,两位徒儿开始分工合作收拾桌面和碗筷,彼此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犹豫了半晌,瞥头看着对方…… 「师兄,你先说吧。」麻瓜扬起一抹微笑,看着想说话的师兄。 狗蛋迟疑一下,看着笑咪咪的师弟:「我刚才跟白露发生关係了,他以后是你的大嫂。」 「什么!」麻瓜惊讶的差点摔破碗盘,「是什么关係?」 狗蛋听的差点昏倒,害臊的拍桌解释:「就是你跟溪澈那样的关係呀。」 一说出这样的解释,陶製的碗盘霎时摔破了一个。 「不……不会吧。」麻瓜害臊的慌张失措,「师兄,你的屁股会痛吗?」 两人隔着圆桌害臊的互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在偌大的森林深处,白露聒噪的大肆宣传刚才的性事,露出幸福的表情,形容起狗蛋胯间的宝物,时不时发出猥褻的笑声。 「刚才狗蛋的那里,拼命进攻着老子屁眼,爽的快要死了。」 他一手比出o、一手比出一来回做出性暗示的手势,开心的扭腰摆臀跳起舞来,伸手扯起溪澈的双掌,逼着他要听完所有的过程。 溪澈板着一张苦瓜脸,想要溜回溪水里却被挡住去路,看着认识六年的好友,发疯似畅谈着小男友的男根美妙之处。 『拜託,饶了我吧。』他心情十分无奈,褪去人类的姿态化作一坨水状的软物准备悄悄溜走。 「等一下,老子还没说完。」白露不知从哪里a来一个陶壶罐,迅速盖住想溜走的软物,继续畅谈小男友的男根有多么的雄伟。 自从那一日,他跟狗蛋发生关係后,难以忘怀讲了三天三夜,惹的溪澈大暴怒差点淹死他。 「你生什么气,你跟你家媳妇不也一见面就啪啪啪。」白露攀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大声的抱怨连连,引来山中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目。 溪澈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操纵起与妖力同步的水流,封住他那个大嘴巴,缓解一下刚才的闷气,聆听着虫鸣鸟叫声,弯下腰桿子捡起漂来的果子,抵在嘴唇前咬了几口,看着多汁香甜的果子想起心爱的娘子。 原本,油绿的杂草地一下子变成大水潭,引来不少水生生物居住,白露不用再花费时间找寻水源和食物,肚子饿伸长蓬松的尾巴晃一晃鱼儿自动上鉤,开心的火烤起刚钓上岸的鱼儿,吃饱满足依靠在粗枝干歇息,突然,感觉到有点尿液,站起身拉开裤襠准备嘘嘘时…… 一条如丝带状的水流窜出水面,像鞭子般挥了过来,削掉一根细瘦的枝干。 白露脸色苍白的拉起裤襠,转身去其他处嘘嘘。 浮出水面的溪澈扳着脸孔,瞪着没规矩的老友,心想下一次要削断他胯间的孽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