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有。」 初次见到爱人色气十足的帅样,他像个少女害羞起来,心里头大讚他好帅气呀! 在偌大的森林里彻底迷失方向的麻瓜,天真的拿起一枝枯枝当作指针,搔了搔下巴傻傻往那方向走,拨开茂密的枝叶却不小心滑落边坡,吓的大叫一声,撞上边坡底下一棵大树干,觉得今日有够倒楣。 「嘶!——好痛。」他单手扶着粗糙的树皮,发现衣领处有几滴枣红色的血跡,惊讶摸一摸鼻子发现撞到流鼻血了,吓的再叫一声。 惊恐的叫声暴露出目前的所在位置,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开始发出沙沙沙……物体移动的声响,顿时,觉得不太妙的感觉。 他面露惶恐注视着草丛,猜想着会冒出什么呢? 溪澈脸色十分阴沉的拨开杂草丛,非常不满求欢被拒绝,看着掛着一条鼻血的小娇妻,惊讶的凑上前察看他的伤势:「你鼻孔怎么出血了?是谁干的,我要杀了那傢伙。」 麻瓜眨一眨栗色的眼眸,指着背后的粗树干:「我不小心滑落边坡撞到树。」 一坦白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条丝带状的水流迅速削开粗壮的大树,碰一声巨响扬起厚重的沙土,栖息在大树上的野生动物吓的赶紧四处逃窜。 麻瓜转身看着削成两截的大树,害怕的浑身发抖。 「谁都不能伤害你,否则,就必须死。」溪澈脸色阴沉的宣示爱妻宣言,张开健壮的胳膊缠上小娇妻的腰桿子,把头轻轻靠了过来蹭啊蹭。 亲眼目睹大树被硬生生削成两截后,害怕凌驾在反抗之上,好怕哪一天做错事也会被削成两截! 溪澈瞥见小娇妻苍白的脸颊,担忧的问起身体状况。 「没事!我很好,非常好。」他害怕的解释一番,两手紧抓着背篓的细绳,安份的任由溪澈上下其手摸东又摸西,突然,惊讶的僵直起身躯,伸手不停拨开安放在臀部上的掌心:「溪澈,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屁股。」 「为什么?」溪澈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为什么不能摸?」 犀利的视线如针般扎了过来,害怕的不敢吭一声,睨视一下削成两截的树干,安份的贡献出被又搓又揉的臀部。 「你不喜欢给我摸吗?」溪澈转换一下冰冷的态度,贴上小娇妻的身子,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 麻瓜痛的眉头微蹙一句话都不说,头低低看着自己的双脚。 「麻瓜,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溪澈受不了被冷落的感觉,强硬的扳着小娇妻的脸庞,惊觉他吓到眼眶泛红,只差眼泪没掉下来,赶紧哄一哄小娇妻的情绪:「别哭,我刚才是有吓到你吗?」 麻瓜压抑着害怕的情绪,一副委屈的噘起嘴唇。 溪澈难以招架的愣在原地,一句话什么都不说,自动进入了反省模式。 这一招攻势他足足用了六年,每次一出招必有效,堪称是无形又杀伤力十足的暗器。 离开云壤寺一段时间,暖和的太阳悄悄地攀升,气温越来越有点燥热,看看脚下的影子判断目前的时间,惊觉不太妙,赶紧加快步伐穿过松柏绿色的草丛,心想待会回去又要跟佛祖懺悔了! 「师弟。」狗蛋跨骑在白狐的背上大喊着,举起右手挥啊挥打着招呼,转身溜下精白色的毛皮,稳稳踩在杂草地上,不忘跟白狐说一句「再见」又亲下嘴唇,开心的跑了过来。 「师兄,你该不会……」麻瓜惊讶的思绪大打结。 狗蛋一句话都不解释,拽着师弟的胳膊快点走。 云壤寺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