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一礼拜了,今天总能食点荤腥了吧?” 他一把按住自己的腰带,不让我动:“后天我要授奖,你要领奖,不能止语。” 之前推出的层禄信印系列销量很不错,第一笔慈善款这个月已经打到厝岩崧慈善基金会,足足有八位数之多。 有感于我对厝岩崧经济建设的帮助,山南政府后天会给我单独颁个奖,而摩川则是受邀与领导们一同给我颁奖的人。 想了想,他不能说话到时候确实不太好。 我恼恨地用力咬了口他的耳垂,又很快松开:“那你借我几本经书吧,我回去钻研一下。” 摩川从小修梵行可能不觉得什么,可让一个刚开荤的人马上吃素,这实在是很不人道的一件事。 吃着碗里的叶子,只会更怀念那点好不容易得来的荤腥。摩川总是说我重欲,但明明就是他太禁欲才对。 我起身往角落的书架走,摩川可能误会我要回去,忽然在后头抓住我的手。 “等等……”看得出他神色间颇为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妥协,“进我屋子吧。” 这个点儿进他屋子…… 我一喜,已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拉起他就往屋里走。 将我推坐到床上,摩川挤进我的两腿间,捏起t恤下摆,递到我唇边:“咬住。” 我心跳加速,呼吸都不自觉急促起来。张开嘴,我乖乖咬住,双眼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他。 “知道你忍得难受。”他修长的食指沿着胸膛,向下缓缓滑到裤子中间鼓起的部位,“但我近来总是止语,恰骨已经有些怀疑。” 我被箍着难受,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他却游刃有余地绕着圈,好像在故意逗着我玩。 忽然,他停下手上动作,抬头问:“我喂饱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面对他低沉又性感的嗓音,我全身血液都往下涌,恨不得把裤子都顶穿,还有什么“不好”的? 我忙不迭点头,他终于大发慈悲,替我拉开了拉链。 不再受束缚的感觉让我大舒一口气,可下一刻,摩川就把自己脖子上的“不灭”脱下来,缠在了我精神勃发的部位。 冰凉的金属贴上肌肤,我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哆嗦,想问他要干嘛,又因为嘴里的下摆一个字也说不出。 摩川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钟,道:“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 这一晚,我差点被摩川榨干。 整整两个小时,他不间断地用手喂了我两个小时!前面用不了了就用后面继续,我最后几乎是哭着求他不要了,他才放过我。 最后我在他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五点多自己醒了,脚步虚浮地回了研究院。 我不是饱了,我是快被撑吐了。 光这一回下来,我起码能清心寡欲半个月。 到了要去山南领奖那天,一大早,之前与我一直联系的厝岩崧乡村振兴局综合科主任熊明杰就开车来接我和摩川了。 人如其名,他长得十分高大,四十来岁,微微有些发福,笑起来的样子,让我想到小时候看的迪士尼动画片里的人物——憨态可掬。 “这就是您外甥啊?之前一直没机会见,我听别人说长得很像您,今天一看还真是。”熊明杰透过后视镜观察后排的少年说道。 本来,确实是只有我和摩川一道去山南的,但耐不住贺南鸢要插上一脚,硬是要跟着一起去。 “外甥像舅嘛。”我看向后排与摩川同座,冷着一张脸的贺南鸢。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瞥过来一眼,我冲他笑笑,他只当没看见,移开了视线。 我坐回去,掏出手机查看那十几套练习卷到哪儿了,看到明天就能到,心情一下子就快乐起来。 “说到底,还是像他妈妈多一点。”摩川温声道。 “孩子现在在山南读书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