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现在他已经彻底打开了“摩川”的开关,暂时把属于频伽的羞耻心和对神灵的忠诚扫到了心灵的角落,屏蔽了起来。 他仿佛完全忘了我们在什么地方,眼里只有我,也只剩我。 “太……”这也太深了,靶子都要射穿了。 他毫无预兆地又是一箭,准确地射中靶心,再次问我:“你不喜欢吗?” 靶子能怎么办?靶子又动不了。除了被动承受,没有任何办法。 “你故意的……”我颤抖地抱住他,双唇抵在他肩膀处,含混地说道。 问我喜不喜欢,但其实根本没想给我选择权。 他拨弄着我腰间细细的绳结,等不到我的回答,偏头吻了吻我的耳廓,自顾地说下去:“你喜欢。” 耳廓被啃咬舔舐,我更紧地攀住他,没有办法反驳。 虽然很辛苦,但确实……我也很喜欢。 这样想着,耳朵充血变得滚烫,我再次肯定,自己没救了。十几年了,我从没想过自己是个bot,对摩川也是“老婆老婆”的叫,结果第一次就成了下面那个,还很喜欢…… “因为……是你才喜欢。” 但凡换一个人敢跟我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什么明卓、蒋博书的,我能把他们打到妈都不认识。 只有摩川,只有摩川是不同的。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我愿意陪他一起待在海里,无论是人生的苦海,亦或欲望的孽海。 耳尖一痛,下一秒,腰被紧紧钳住,再然后,便是无尽地重复着痛苦与快乐两种情绪。 清晨,我在摩川的床上醒来,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剧烈运动过后的慵懒感和松弛感。当然,肌肉的酸痛不可避免,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问题不大。 房门紧闭着,不见摩川踪影。我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六点了,应该快来人送早餐了。 起床穿上裤子,扫到腰间新换上的内裤,不受控制地又想到昨天那条湿淋淋、皱巴巴的犊鼻裤…… 最后摩川用外袍将我裹起抱到浴室时,本来都结束了,结果袍子一褪,看到那条裤子,挡布撩开又压了上来。 由于不在预期内,以至都没有用001。 扯了扯腰间的松紧带,摩川也就比我高几厘米,为什么裤子比我大一个码的感觉? 悄悄开了房门,大殿里静俏俏的,没见有别人,我观察着四周走出屋子。见摩川正坐在矮几前用早餐,便也坐到他对面,拿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不是五点前要走吗?” 他端起碗,看了我一眼,垂眼喝了口粥,没说话。 我一挑眉:“你又止语?” 他点点头,仪态端庄,举止优雅,丝毫不见昨晚的疯狂。我知道,“摩川”这是回去休息了,现在“频伽”又占了上风。 吃完早饭,摩川将餐盒放到外头,等会儿自有人来取。 我没有立刻就走,坐那儿跟摩川两个我说你写,沟通起来也毫无障碍。 “都止语了,干脆今天晚上继续?”其实我这身体晚上继续有点勉强,但我就是喜欢作死撩拨他。 他抄着经书的动作一顿,笔尖往上,移到与我沟通的那张纸上。 “我这里有几本经书,你没事就拿回去看一下吧。” 我现在已经练就反着也能看懂他在写什么的绝技,没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立时嗤笑一声,双手撑在身后,双腿由盘腿的姿势舒展开,脱掉一只脚的鞋,穿过矮几下方,去蹭他的腿。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脚尖一点点往中间移去,我悠然自得地歪着脑袋,笑道,“一晚上过去,频伽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笔尖颤动地落在纸上久久没有抬起,已经在宣纸上留下一大滩难看的墨迹。摩川闭了闭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却没有立刻丢开。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