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祝,名温卿。” 小兵:“.........” “从拿药回来一直笑什么?” 司桁捏住祝温卿侧脸,强迫她看自己。 祝温卿吃痛,表情不悦:“疼。” 一个字,司桁松了手,但松手后还是补上一句。 “对你没敢用力。” “才不是,刚刚就很用力。” 刚才的妙事回忆起来,司桁幽幽地说:“能一样吗。” “没想什么事,就是我们何时回上京。” 以前,她最讨厌上京,恨不得完成母亲遗愿后,再也不入上京。 但现在,想回去的也是她。 “明日启程,回到上京我们该完婚了。” 他们成了两次亲,但都不是司桁想给的,也不是司桁想要的。 他的姑娘就应该在世人的见证下,被他迎娶进门。 “阿桁你真好!” 姑娘扑向他怀里。 司桁身子就热起来。 “阿桁你!” “生理反应。”他大大方方,反而搞地她的害羞有些过。 祝温卿撇嘴,外面响起秋蝉冬眠声音。 祝温卿眼睛亮起来。 “也要把你的两个丫鬟带回去,还是你想把她们留下来?” “怎么会!” 祝温卿外面跑,秋蝉冬眠看见祝温卿一副马上要哭的模样。 司桁目光笔直落在她们主仆三人身上,金线不偏不倚落在她们身上,尤其是看见姑娘灿烂的笑容,司桁空荡的心被填实。 “那先生可有解法?”祝温卿问南炉先生。 南炉先生摇头,姻缘天注定,是强求不得。 司桁垂下头颅,看上去生人勿近。 南炉先生以为像司桁这种冷漠到极致的人不会沉溺在爱情里,谁知司桁陡然开口问他。 “若是强行,报应落在谁身上,谁的寿命会减少?” “男方。” 卦象显示是男方强求。 是谁强求就落在谁上。 司桁露出笑来,与刚才乌云阴霾的他全然不一样。 “既如此,我偏要强求。” 谁来着世上不是苟活一世,人最终都要死的。 那为何不轰轰烈烈爱一场! 而且最后受伤的不是卿卿,根本就没有关系。 他的命不值钱。 翌日,整个军队浩浩荡荡启程,她们步行月余,终于赶在入冬前到了上京。 天子立于城池脚下,带着全朝大臣迎接他。 祝温卿掀起马车帘子,弹出半个脑袋看司桁。 上次与他在上京相见时,他还是玩心甚重的少年。 少年的爱意炽热灼烧,她却不敢信半点。 这次归来,他已然成为众人心中的英雄,游刃有余应付朝中、军队各项杂事。 虽然过程崎岖艰难,祝温卿陡然发现。 司桁还是朝着她梦里那般发展,成为一手遮天的掌权人。 晚上,宫里开了盛宴,专门接待司桁,司桁原本婉拒,但不知想到何事,应承下来。 “你去参加盛宴,带我作甚?”祝温卿问。 “你是我夫人,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 话是这样说,但她们婚事并未过官府明面,其实算不上数。 “还是说卿卿不想陪我?” 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