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就是司桁,总是能戳中她内心所想。 如果没有陪司桁去晚宴之事,她约了秦韵见面。 她上次与秦韵见面,还是一年之前。 “放心,晚宴你会看见秦韵。” “嗯,何意?” 司桁淡淡说:“秦韵与上月末和宋博容完婚。” “什什什什什什么!” 震惊程度不亚于她初来上京时第一次做关于司桁的梦! “阿韵怎会!”祝温卿说着,反应过来。 其实宋博容对秦韵的心很容易察觉,她想到那日司桁站在高崖之上,把秦韵推在前面之景,最后是宋博容接住秦韵。 每次秦韵都敢在吼宋博容。 那时,宋博容应已在朝中任职,且身份不低。 “可是我全然没有听阿韵说,阿韵真心喜欢宋博容?” 司桁故作夸张:“可不敢这么说,宋博容听见,能跟你拼命!” 祝温卿愣了下,随后大笑起来。 那还真没有看出宋博容能为秦韵拼命。 晚宴,朝中各个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纷纷到场。 祝温卿看着场景,不禁叹气。 “只陪这一次,绝无第二次!” 祝温卿不喜这些应酬场面,司桁是知道。 可她想不明白司桁为何要带她来。 如今他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可姑娘总是被司桁宠地娇矜了些,在他耳边碎碎道:“只许这一次哦。” 点了红色口脂的她在月色的沐浴下,看上去很好亲。 司桁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带着细碎的笑意,“嗯”一声。 司桁与祝温卿小声交流着,全然未察觉到到场的除了青年才俊,还有许多到了芳华之龄,待字闺中的姑娘。 姑娘们远远看见司桁,司桁少时那张脸就是在上京出了命讨姑娘欢心,如今他经过岁月洗礼,一张脸更是丰神俊脸。 待字闺中的少女的心蠢蠢欲动,但看见那个明目张胆跟司桁咬耳朵的姑娘,心里骂道,哪家姑娘不知羞耻!竟然直接勾搭将军! 祝温卿本能朝那些姑娘看了一眼,她这一眼心里留下噩耗。 她扭头,手在司桁后腰掐了下。 “不许看姑娘!” 司桁吃痛地“嘶”一声,连忙拉住姑娘的手,压低声音低头道:“别掐你男人后腰,那里是让你亲的。” 祝温卿“切”一声。 司桁笑了,脾气还真大。 落座后,祝温卿瞧着天子,她对天子的印象还停留在猎场,那时她企图寻找一个可以摆脱司桁权力的人,竟把目光落在天子身上。 不过那时天子还是太子,一副端着又不端着的样子,言语间故意与她暧昧不清。 谁曾想,太子真的坐上皇位,还真是世事难料。 突然,天子旁边的皇后更加吸引祝温卿。 那不是! 那不是天子身为太子时,他身边的小丫鬟吗! 祝温卿正想着入神,她的后腰传来一刺痛。 “看什么呢,卿卿!”男人幽幽泛着酸的语气传来,身子不断朝她靠。 祝温卿学着他,在桌角下面,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拉住司桁的手。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姑娘的后腰也是被人疼得?” “哦,那晚上回去为夫多给你柔柔。” 司桁说的柔情似水,祝温卿身子却起了一层冷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