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痴痴望着他。 连珣便又玩味轻笑一声,冰凉指尖下移,径直解开她颈下衣扣,手掌滑进她衣领游移,旁若无人。 南栎顿时软了?腰-身,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嗓音黏黏糊糊得忍不住“嘤咛”叫一声:“殿下!” 院中宫女?闻声竟眼神些微妒忌得纷纷转头剐了?南栎一眼,便如潮水般有序退回了?内殿中,皆一副见怪不怪模样。 “轰”一下,南烟只觉似有人狠狠掴了?她一巴掌,扇得她眼前?金星乱窜,险些站立不稳,她虽早已猜到一二,只如今当众瞧见这活-色-生?-香景象,胃里翻江倒海似得要呕出来。 连珣只才十四?岁,原比霍长歌还要小上半个月,这般风-流举动却是做得自在娴熟,不似个少年人。 只他眼下还未到该晓人事年纪,南栎非是指给他的侍寝宫婢,与他私-通,那原是淫-乱后宫的大罪,是死是活只凭皇后娘娘一句话…… 南烟霎时浑身发抖,面色苍白难看,怀中包裹恍然重得像块儿石头般,就要抱不住了?似的。 偌大一个外院,一时间?,竟只余他三个人,万籁俱寂之中,只闻南栎的喘-息声。 连珣在南栎身前?暧-昧轻掐,掐得南栎发出“啊”一声惊呼,他方?才抽出手掌,指尖在南栎下颌又轻轻一挠,似对?待宠物般,笑着与她道:“去将你姐姐请过来,我有话要与她说。” 南栎应声姿态婀娜起身,红唇轻启,甜甜腻腻一应。 南烟四?肢霎时冰凉僵硬,心?下虽生?出俱意,却自知事到如今,她想逃也逃不了?,只能?眼睁睁瞧着南栎不知羞似得就那般敞着领口,露出半片印着淡红指痕的前?颈,浑身透出情-欲味道,扭着纤腰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亲昵道:“姊姊,来。” “啪”一下,南烟怀中小包掉在地上,翠玉糕摔得四?分五裂,似一块儿翡翠碎得满地皆是。 ***** 霍长歌与苏梅到得偏殿时,南烟还没回来。 霍长歌入了?寝殿,着苏梅掩了?门,转身见屋里桌上那盘点心?摆盘缺了?一角,只独独少了?翠玉糕,便晓得南烟怕是往连珣殿中去了?。 “南烟那妹子,你晓得多少?”霍长歌见左右无人,边解开大氅的系绳,边与苏梅悄声道。 “南栎么?她不怎么出偏殿,只见过一面,还是咱们初入宫那时。”苏梅略一思?忖,也低声回她,“长相平平,但身材曼妙,天生?尤物。那日我去送礼时,瞧着我倒是颇有敌意。” “敌意?”霍长歌挑眉揶揄昵她,“瞧你比她美,嫉妒了??” “怕是吧。”苏梅眼白妩媚一翻,耸肩直白一应,又出神般得仔细回忆了?一回忆,故意不满似得扭着纤腰摆了?摆,“她那眼神确实让人不舒坦,旁人嫉妒我貌美,也就如我这般做出一副又酸又不屑的神情来,翻一翻眼白、撇一撇嘴。可那日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戳在我脸上,俩锥子似的,上三路下三路来来回回被她瞧了?个遍,防备得紧,像我是去她们偏殿抢男人的一样。” 霍长歌闻言一怔,手指绕着系绳一顿,柳眉不由紧蹙。 “怎么?”苏梅见她神色有异,美眸稍稍一眯,试探说,“你是怀疑南烟与南栎私下互通往来?还是——想借这层干系,拉拢南栎呢?” “咱们殿中有甚么怕互通的么?若漏不成个筛子,才叫那位不安心?。”霍长歌不以为意答她,眼神却越发审度,正思?量,“至于南栎,我总觉古怪——” 她话未说完,敏锐闻见屋外动静,南烟在外轻叩了?房门道:“郡主,婢子回来了?。” 嗓音比往日些微低沉干哑,语速也缓慢,似颇为疲累。 霍长歌便往桌边坐了?,将大氅赶紧脱了?与苏梅,兀自拈了?块儿糕点咬了?一口,手一摆,苏梅便了?然抱着她大氅转身去开门,瞧见南烟,笑着让她进来,道:“郡主也才刚回来,肚子饿了?正吃点心?呢。姐姐你进去吧,我找银屏煮茶去。” 她似往日般将大氅往南烟怀里玩闹一塞,擦着她肩头挤出去,南烟却似一副神游模样,眼神空茫,险些被她推个踉跄,一手扶着房门,半身“哐当”砸在房门上,才险险没有摔倒。 苏梅吓了?一跳,“诶呀”一声,忙回身致歉,将她扶正了?,上下不住打量道:“姐姐对?不住,怕是我力道大了?些,无事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