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的手。 “不用,你就当我没听见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傅久年写道,“也许某一天我就死了,所以你留下我就好。” 苗柠茫然睁大眼,也许不知道某一天就死了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活不久了?还是说,这个男人的来历? 傅久年没打算告诉苗柠自己的来历,什么都不知道对苗柠来说也许更好,如果有朝一日那些人找到了这里…… 傅久年的瞳孔紧缩,如果有朝一日那些人找到了这里,苗柠怎么办? 解毒…… 他离开之后从没想过解毒重新拥有武功,即便是像一个寻常人也好过亡命杀手,但是现在他却忽然想着要解毒。 至少那些人找来时他能保护苗柠。 哦其实还有……他在那些人找到这里之前离开就好了。 他看向苗柠,青年还在迷茫的问他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想,再等等,他不会让苗柠受到伤害的。 苗柠不知道傅久年什么意思,但是那段话却让他心底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父母的死亡,还有新婚之夜的大火,都留在他的脑子里。 他看起来好像忘记了,事实上他还记得。 他嘴上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但是却不想真的有人死。 否则那个时候,他就不会救傅久年了。 “傅久年。”苗柠说,“你该不会患了不治之症吧?” 不治之症?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所以他才想,随心一点。 苗柠睁大眼,“你真的患不治之症了?我去给你叫郎中。” 等等——傅久年没能抓住苗柠。 苗柠应该也不舒服才对,怎么就跑了? 因为怕他死了吗? 但是他的命本来就不重要,别人根本不会在意…… 傅久年敛眉继续洗床单。 苗柠跑到凌家时气喘吁吁的,凌枭皱眉,“你跑那么急做什么?身后又追兵?” “不是不是。”苗柠声音有些哑,“你跟我去看看傅久年,他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啊?” 凌枭沉默了片刻,“那个长工?” 苗柠点了点头。 “他只是中毒了而已。”凌枭说,“不用在意。” “什么叫只是中毒了而已?”苗柠睁大眼,“而且怎么可能不在意,你上次根本没说。” “因为他也不在意。”凌枭说道,“他既然想死,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苗柠一把抓住凌枭的袖子,“我不管,反正现在我知道了,他的毒就要解,既然你看得出来肯定也是能给他解毒的。” 凌枭的视线落在苗柠的腕上,他一怔,那个猎户已经上山了,但是苗柠的身上……还是有了印记。 凌枭并不知道这是苗柠自己弄出来的。 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轻浮地…… 凌枭闭了闭眼,怎么能这样对待感情? 不是专一的、更不是深情的、是他最不愿意接近的人。 但是此刻,凌枭却没有挣脱苗柠的手。 他在想,母亲说的从一而终是什么意思。 …… “我和你父亲离婚了,他出轨,你选择谁?” 那个时候的凌枭七岁,选择了跟母亲一起离开。 “感情这种事情,如果三心二意,不忠于人便不要。”母亲的语调冰冷,“你以后和你的伴侣必须一心一意,若是有人三心二意,我会送他去接受电击纠正。” 不止是对喜欢的人,对任何东西都是。 离婚之后的母亲,对这一点的要求近乎苛刻。 “既然有了球鞋,那就不能再买新的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