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外公学了中医,别的都不能学了。” “武术?那种东西学来有什么用?” “隔壁家的老王出轨被抓住了,男人可真是没有一个能安分的。” “所以你,必须一心一意,和最初谈的那个人走进婚姻,一起入土。” “如果让我发现你谈恋爱后分手,我会亲手杀了你这个不忠的孩子。” “任何不能从一而终的人都令人极其恶心。” “偷偷练习武术了?不是跟你说了不能练吗?” “凌枭!凌枭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苗柠皱眉,“你应该不会是那种被说两句就会弱不禁风任何病倒的人吧?” 骤然从那个窒息又黑暗的世界来到这里,凌枭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看我做什么?”苗柠更茫然了,“我做了什么很奇怪的事吗?” 即便知道这是一个不从一而终的人,他还是不想疏远…… 或许是母亲给他的阴影太大了而已,根本没有母亲说得那么严重。 “没什么。”凌枭收回视线,“我不会跟你去看那个长工的,我讨厌他。” 他的厌恶极其鲜明。 苗柠啊了一声,显然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讨厌他,你们早些时候有过节?” “没有,但是没有人规定必须得有过节才能讨厌一个人。”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跟我去看看嘛。”苗柠拉着凌枭的袖子小心的拽了拽,“好不好?” 是在……冲他撒娇吗? 他低声说,“走吧。” 果然没能拒绝。 “凌枭,你太好了!”苗柠弯起眼眸来。 凌枭看着面前这张笑脸,又移开眼,他想疏远的事……之后再说吧。 …… 那日之后,苗柠和傅久年果然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那件事。 凌枭每日会来替傅久年看脉解毒。 虽然两个人一见面气氛就十分古怪,但是苗柠并没放在心上。 反正…… “凌枭都说了不喜欢傅久年了,气氛古怪不是正常的吗?”苗柠喃喃自语,“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觉得傅久年也很讨厌凌枭的样子?凌枭在替他解毒啊。” “是我的错觉吗?” “什么错觉?”身后的男人问。 苗柠回过头去,“怎么样?” 凌枭淡淡道,“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苗柠问,“你给他治了这么几天,对他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凌枭皱眉。 “就是有没有觉得他人其实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讨厌?” 凌枭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觉得更讨厌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在他的药里面下了毒,你都不知道。” 苗柠:“……” 不要说的这么凶残啊,这个人。 “你跟我过来。”凌枭拉了拉苗柠。 苗柠乖乖的跟着走过去,“干什么?” “凌小圆说。”凌枭揉了揉眉心,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他邀请你今天下午去我家吃晚饭。” 苗柠微微睁大眼,“邀请我去吃晚饭,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到时候你自己去问他就好了。”凌枭看向院子里晒着的菜,“我先回去了。” “可是……” “下午来吃饭。” “我……” “你喜欢吃什么?”凌枭转过头来问。 苗柠:“……”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的。 算了,算了,去就去吧。 算算时间,荀梁应该快回来了才对吧。 在猎屋里扒拉着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