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宋义兰说:“哪能呢,我们家季荞想干啥就去干,咱全家都支持你。” —— 季荞在军工厂辞了工。 做出这个重大决定之前她当然会告诉凌霁,凌霁问她:“你考虑好了吗,辞了播音员的工你以后可能就再没同样的机会了。” 季荞点头:“嗯,当然考虑好了。” 凌霁同意,家人也自然都不反对。 凌志国跟宋义兰强烈认为她辞工不是明智之举,但他们忍着不发表意见。 她虽然是考试录取的正式工,但没干多长时间,没有让亲友顶工的资格,工作被工厂直接收回。 播音员的职位需要考试上岗,工厂先安排别人顶班,等下一轮考试。 —— 季荞又上了军工厂新闻头条。 工友们奔走相告,季荞辞工啦,她不当播音员,她开了打金铺。 “干啥,她去干打金,笑死了,打金总需要点力气吧,就她瘦成那样干得了这活儿吗?” “好好的播音员都不干了?多少人想当播音员都当不上呢,辞了多可惜啊。” “啊,以后再也听不到季荞好听的声音了,我还靠着她的播音下饭呢。” “别痴心妄想,她可是已婚妇女。” “季荞的脑回路我们不懂啊,好好的军工厂铁饭碗不要去干个体户?” “最大的问题是,季荞到底会不会打金?” 他们特别想去季荞的打金店看看,中午组团去的时候季荞回家吃午饭,傍晚去的时候她回家吃晚饭,终于这天傍晚下班他们在打金店堵到正准备回家的季荞。 季荞让他们参观了一下,不想耽搁时间,仍旧要关门。 好奇的质疑声各种各样。 “季荞就你自己干吗,你没师父?我们琢磨着总得有个师父带你。”有人代表大家提问。 季荞说:“要什么师父啊,我自己就是师傅。” “我就没见过哪个打金师傅是女的,还长得娇滴滴的。” 季荞回答:“你现在不就见到了吗?” “季荞你到底会不会打金啊?” 季荞说:“估计比你们见过的打金匠手艺都强点吧。” 众人想不到她那么有自信,而且强有力的回怼让他们一时半会也也找不到更多质疑的话来。 他们迫切想要知道季荞的水平,于是说:“那我们有打金的活可要找你啦。” 季荞说:“可以。” —— 打金铺开业第三天,来了一位在附近住的大妈。 “你们这儿没有老师傅吗?”大妈四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问。 季荞回答:“我就是老师傅。” 大妈一下就乐了,说:“你这小姑娘一看就年纪轻轻的,口气可不小。” 季荞说:“我跟我师父学了多年打金,我的水平不比老师傅差。” 她的打金手艺是跟她大姑季保淑学的,季保淑是个老姑娘,到五十岁仍未婚,季保淑很有个性,平等地讨厌所有男性,但她希望自己的手艺能传下去,再加上季荞感兴趣,她就只收了季荞这一个徒弟。 大妈看上去有点文化,很欣赏季荞的自信,但实在是对她的能力持保留态度。 除了对手艺不放心,大妈还想问下金银的损耗,其实就是间接问下小师傅的人品。 季荞说:“阿姨,金银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