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错了盛明窈的意,以为她是在愧疚,所以特意这么说出来,让她不要觉得自己亏欠了沈时洲。 然而,对于现在好奇心爆炸的盛明窈来说,这跟没说一样。 她指尖一甩,将墨镜扔到旁边,直白地问:“这些事跟你有关系吗?” 秦现顿住。 盛明窈将手撑在旁边,偏过脸。 小脸上收敛了笑容,乌黑的瞳仁里带着浓浓探究:“整个过程,跟你,跟我们当初闹到要装不认识的矛盾……有关系吗?” 秦现停了很久,才缓缓吐字:“……你跟以前一样聪明。” “谢谢夸奖。”她弯起眼,没多大诚意地回了一句,随即便凑得更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不罢休地问,“所以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们本来就坐在一张长沙发上。 这一凑,就好像贴在一起了。 对盛明窈来说,这是在用肢体语言,尽可能增加压迫与严肃感。 也便于观察秦现的表情,有没有撒谎。 她脑子被无数没头没尾的信息量塞满了,心里只剩下唯一一个想法,就是把当年的事情全都问清楚。 秦现知道什么,她就一定要全部问出来。 根本顾不上保持距离。 况且,盛明窈的脑海里,还没意识到自己跟秦现是需要特别注重距离的尴尬关系。 然而落在匆匆赶来的男人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意味。 ——她抬着脸,好像下一秒就要亲到旁边的人。 神情被如瀑长发挡住,发丝又凌乱散落在秦现的肩上。 远远看去,近似纠缠。 沈时洲站定。 他突然想起,盛明窈紧紧揪着他的衬衫时,无意间贴过来的侧脸。 不过巴掌大,沾着被亲模糊了的唇釉,全往他下颌和衣领上蹭。 回忆结束得戛然。 眼底掠过丝寒凉的嘲弄。 随后,戾气横生。 …… 盛明窈还没得到答案,手腕就蓦地被拎着拉了起来。 还没恢复完全的脚踝踩不稳鞋跟,因为惯性直接栽进了男人怀里。 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腰肢便被环住了。 男人的掌落在她腰间,指腹温度滚烫似铁,力度又很大,似乎要将她烙融烧断。 盛明窈还惦记着秦现告诉她的事,心跳一滞,来不及细想,第一反应就是抗拒:“你先放开我!” 沈时洲却好像没听到。 不,他听到了,然后做出了完全相反的举动,手收得更紧,将她几乎摁进他怀里,连自由移动的空间都没有。 “你最好闭嘴。”沈时洲微一低头,附在她耳边,极为恶劣地冷漠吐字。 男人还保持清醒控制着力度,没把她彻底弄疼。 但是,她能感觉到,如果可以的话,沈时洲恐怕是想把她骨头都碾碎了。 盛明窈第一次见沈时洲发这么大火,还是这么突如其来的…… 她好茫然。 这个时候不该是她生气吗?难道不是她被欺骗了吗? 怎么反倒是沈时洲……? 在他们僵持的时候,秦现站起了身:“沈先生,你听得见吗?盛明窈叫你放开。不经过同意的接触是性`骚`扰。” 他气势收敛,语句却不疾不徐,丝毫没有被沈太子爷压一头的感觉。 盛明窈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第一眼看见秦现的时候,会觉得他跟沈时洲有相似之处。 他大概不只是个玩艺术品的边缘富二代。 更像是,之前早就被她跟姜未未排除在外的,秦家那位同样出国三年,同样去了纽约的秦大少爷,家族未来继承人。 那干嘛要浪费时间,每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