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散的快,怨怼生的也急,白溪身子有了气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阴沉沉的裴卿。 裴卿注意到她不同于往日含羞的抗拒,白嫩的小脸上除了红扑扑的情欲,还有异样的泛红,浸蜜的指尖都彰显着拒绝,缓缓慢了动作。 这才看到她柔滑白皙的手臂上尽是红色密密麻麻的红疹,如同小小的水泡,腰侧也开始泛红。 奇痒难耐,白溪想撤回被裴卿抓住的手,挠一挠缓解这离奇的痒感。 小腹也渐起的隐隐作痛,脚尖感到温热褪去的冰凉。全身的不适让白溪不得不求饶似的仰着脸颊蹭他,润莹莹的眼里又端起了娇意。 猫儿似的发出鼻音浓重的哼唧。 裴卿仅看一眼,就轻嗤一声,眼底都是对她这幅样子的嘲讽,他沉着脸拿起白溪的肚兜打着结把她的手捆住。 上次红盖头绑住她的印子还没完全褪去,又迎来新的颜色。 白溪:怎么总要绑着她… 裴卿随手扯过被他胡乱扒开丢在一旁的衣服,把白皙半裸的白溪盖了个七八分,披上外袍就离开马车。 过了一会儿,春桃端了碗药来。 看着公主赤裸着身体只盖着一件单衣,被绑住手在卧榻上,努力蠕动试图蹭开肚兜束缚,又蹭着卧榻解痒,又因为未着寸缕不敢喊人的样子。 春桃有些扼腕,二公子也太不心疼人了。 “公主,二公子吩咐了,您答应不抓伤处,奴婢才能给您解开。” 白溪楞楞的点头,水灵的眼睛端着决绝的保证,怔怔看着她点头。 春桃刚一解开白溪的束缚,白溪就想上手挠一挠,葱节似的指尖刚触到红疹。 马车外当即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声音不大,恰好白溪能够听到其中暗含的警告,将将触到娇肤的手只得停下。 她一向不敢在裴卿面前造次,只能憋屈忍下,低着头一声不吭,暗自委屈,轻蹭车壁缓解酥痒。 春桃端起放在一旁黑黝黝的中药。 “公主,二公子让您全部喝完。” 亲密无间明明是刚才的事,转身就让人端药来,火辣辣一巴掌打的白溪猝不及防。 白溪看着药汁,对一向如同家常便饭得苦涩难捱的味道生出抗拒。 此刻正是身子不适,嘴硬脾气大。 白溪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皱着眉头喝完了这碗黑浓的药。 嘁,和她平时喝的一样,有什么稀奇的。 有了这股气,白溪一路上都在撒泼。 一会儿肚子饿,一会儿要如厕,原本的行程,三天就得赶回陵中,快马换成了舒缓闲适的马车,硬是拖了七天。 一行人都随着白溪胡来。 白溪从喝了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裴卿。 旷野飞声,松挂危峰。 一路都是好风景。 身上也没有再起红疹子,乐得自在。 反而似乎是有人,每天都给裴卿寄信,一封封信件由快马递到后边的马车里,一封封回信又被快马送出,足以看出寄信人的着急。 白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裴卿让他不痛快,她就让裴卿不自在。 他给她喝药,她就耽误他行程。 每天不用看见裴卿的臭脸也挺好。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