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苏贺南还算满意。 “至于什么心思,那就更好猜了,无非是为了固宠罢了。” “固宠?” 苏景文有些想不通:“文远伯对他夫人,还不够百依百顺吗?” 就差没跪舔了吧。 就这,还要固宠? “这就涉及到拿捏人心,要你自己摸索了。” 苏贺南笑了笑:“当然,不甘心也占一方面。张氏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她当年匆匆下嫁伯府,虽说是自己求来的,心里未必没有不甘。见到你如今的模样,想要一争高下也属应当。” 还别说,照女儿的形容,上辈子还真让那李思成得逞了。 文远伯府成了文远侯府。 倒是景阳侯府,以叛国罪满门抄斩,直接不复存在了。 两兄弟:!!! 苏景文眉头皱皱,思索了良久,才点头道:“儿子明白了,李思成那边,儿子会妥善处理,不会让他影响到我。” “只是不被他影响,这就够了吗?” 对于大儿子的这番话,苏贺南显然并不赞同: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三年不是三天,他既然起了那样的心思,又岂会因为几句话就彻底改变。老大,斩草要除根,这不是心狠,是对苏家好。李思成没有个好爹娘,我希望你能教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苏贺南这番话,毫无意外,勾起了苏景文的回忆。 他想起了妹妹心声里,所形容出来的上辈子。 也意识到是他想简单了,以为没有张氏插手,李思成便能慢慢改好,不会再针对侯府,以至于松懈了。 而这种大意,无疑会伤害到亲近的人。 至此,苏景文再没有任何顾虑,直接应下了爹爹的话。 见状,苏贺南满意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几个刁奴就交给你处置了,也让为父看看你的手段。” 所谓刁奴,除了画情,还有李婆子以及她背后那一大家子。 如今伯府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也是时候收拾他们了。 说做就做。 苏贺南立刻让人将他们提了上来。 一见到父子三人,几人顿时哭的涕泗横流,一个个说起了旧事卖起了惨。 画情是嘤嘤低泣回忆过往,说起她入府侍奉这两年,伺候苏景文如何用心,对苏景文如何崇拜……总而言之,给伯府画画像只是一个意外,那绝对不是她真心想做的。 至于李婆子,则是老生常谈。 又哭又唱的,说的全是老夫人。 她倒是不像画情那么白莲,直接承认自己做了错事。只是想请主家看在她伺候过老夫人的份上,饶她一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