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时间在Sex?Lesson和一隅(by不语)之后。与醒老师和不语老师的口嗨产物,上头搞了一万字(孩怕.jpg 婶是我家的婶,长义是醒老师家的长义。约等于ntr。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对成人向请不要计较三观。 (好孩子千万不要学) 一杯酒钓来的男人,好不好看运气。 但显然这次的运气还行。山姥切长义本身就是质量的保证,而且这个长义——看得出来是老手。 “我说……不先洗个澡吗?” 衬衣的领口已经落到后背,长义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刚才脱她衣服的手法很是熟练,现在拉她内衣肩带的手法也很是熟练。 “你在意?” 呼气的暖意扰动她的耳根。她深呼吸,一手还抱着他的头,一手也开始解开他的披挂。对山姥切长义来说她也是老手,固定布的位置、腰带放量、腿环搭扣长度……所有的山姥切长义都一模一样。 “不怕回去以后被你家审神者感受到我的气息?” “呵。”他凉凉地笑了一声,伸手覆在她抱在自己头上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你这偷腥的,不如先关心下自己?” “家里人会做饭,但我就不能出门吃餐馆的吗?” 她单手解开了他布上的针扣,然后猛地一扯丢在地上。而他也恰在此时抬起头,双眼锁定了她的——她此时才看清他眼底的冷意,丝毫没有被情欲炙烤而产生的混沌。 她皱了皱眉,手上也没闲着,又解开他马甲的前扣。 “我是来找人做的,刚才在酒吧你也表明了这个意图,彼此同意才到这里,现在难道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也没有,”他顺势扯开领结也丢到布上,“发现你应该刚和别的山姥切长义做过,带的灵力还新鲜。是你本丸的吗?” 如果是在意这点倒也可以理解。她摸上对方的胸,隔着衬衫找到乳首的位置,起三根手指不轻不重地一捏。 “是又如何,你萎了?” 如愿看到他本无表情的脸活动开来,霎时从中迸发的快意与渴求很快又以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结尾。 “真差劲啊。” 一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刚还在门边的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尽管不能说是很长的距离,这行为本身就很不怜香惜玉。她刚要起身抗议,他已经再次把她压回床上,膝盖撑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灯光照不进他的眼睛里,在她看来那里仿佛已经成了一潭死水。 “……真差劲,但我稍微心情好了点。” 突然轻下来的语调,末尾甚至带了点笑意。山姥切长义,她睡过不少了,然而如此阴晴不定的家伙似乎是头一遭见。到底经历过什么变成这样的? 然后随着彼此互相脱下了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你玩得还挺大?” 她脱口而出,顿时觉得失言,但话已出口也无处收回。她没有性虐待的嗜好,去的也不是有特殊爱好人士进行“狩猎”的场所,事先忘记确认是自己一时大意,不过再仔细看他身上那些伤痕,似乎跟“那种的”也不太一样。 “审神者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罢了。” 脱下了手套的手也握上了她的胸。是对刚才的报复吗,冰凉的手指和胸被用力揉捏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再次皱起眉。 “是吗……我不喜欢疼痛,我也不会对你施加疼痛。” 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脸,温热的唇轻触他冰冷的手掌。她眯起眼看着他的脸,见他似乎并无反应,又把视线投向他的胯间,那里也毫无动静。 她张嘴,舔舐起他的手心:“……还是说你喜欢?”说完露出牙齿,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像诱惑圣职者的吸血鬼。 “不是。” 但这个山姥切长义可不是纯洁无暇的圣职者,他没有拒绝这明显的暗示,甚至顺势拉开了裤头。呵,男人就是男人,刀剑男士也是如此,被她刚才那么一撩拨,那男性器官已经有些抬头。 “我帮你,再让它硬一点。” 她示意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他跟前,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猛然间她突然想起初遇那一位山姥切长义,似乎也是以自己口交起的头。类似的情形让她一时恍惚,而后很快她回过神来,决定玩点不一样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