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长义婶,婶婶都有名字有人设。其中一对是朋友@不语?家的。 浴室灯亮的时候,这位客人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跟浴室之间的墙是透明的。应该是用于大厦玻璃幕墙的材料,哪边光线强,那边就被另一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显然是浴室比较亮。 但浴室亮不是重点,重点是浴室里那两道交缠的人影——正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和她的山姥切长义。画面太过香艳刺激,她甚至都忘记去思考为什么他们要进到她客房的浴室里来。 里面的人起头就是深吻,变换角度,吻到兴起时那位长义把主人按到玻璃上继续亲吻。而主人伸手就推开了花洒,水从他们头顶喷出,他们身上还未除下的衣物逐渐淋湿。主人的背贴着玻璃挤出扁平的形状,而后又离开,她环上长义的脖颈,而长义的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的背部被灯光照亮,深色内衣的背带透过被水浸湿的衬衫,轮廓清清楚楚。 房里的客人吞了吞口水。墙边就有帘子,但他们动静那么大,即便拉过帘子也无法当作不知道。她坐在床上,听着带着回声的他们的喘息呻吟,根本没法动弹。 自己带来的长义不在房间。可能是去找夜宵了吧。还好不在……不对,他是不是在比较好,这样可以跟里面的人交涉……不对不对,交涉这种事情应该我这个审神者来吧,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开口啊…… 她陷入了混乱。走神的片刻,浴室里的两位已经把身上衣服全脱了。都是肉色,浴室暖黄的灯光给他们镀上了一层光。主人侧对着她坐在浴缸边,一条腿搭在长义肩上;而长义蹲在地上仰望着他的审神者,左手托着她的腿,右手在她腿间。 那是…… 观看的客人看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右手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身体里瞬时升起一股躁动。她慌乱地抓过长义的外套捂住脸,在深呼吸两个来回以图得一时的心安,却听到了更让她躁动的声音。 “已经湿了?真是欲求不满啊。” 那是长义的声音。 声音不是她的长义,但外套的气息是她的长义的。这下更慌乱了。手里的衣服她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在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破罐破摔,把自己包进长义的外套里。在他的气息的包围中她战战兢兢抬起头,里面的人还基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主人一手捏着自己的胸一手捂着嘴,她的长义则眯着眼露出一丝笑容。 这不就是…… 客人想起过往床事中见识过多少次的那个表情,心里越发躁动起来。她看着浴室里的长义欺身上前脸埋进主人的股间,自己下意识把手伸向花缝。 湿了。 长义的气息。浴室里的嬉戏。她恍惚间把手指伸了进去,搅出一片水声,看着里面的人的动作,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女主人的身体剧烈一颤,客人的长义走进客房。 她在门开的一瞬间就躲进了被子里,浴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诡异的安静,屏住呼吸后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然后头顶一轻,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赶忙扯过罩在身上过长的外套下摆拉到大腿根部,至少要把内裤遮住。 “你怎么了?” 没有回音没有情欲,这是自己的长义。她抬头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浴室轻声说道:“他们……他们……” 他淡淡地看了浴室一眼。里面的人不着寸缕,他的同体坐在洗手台上,正抱着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的腰找准着陆位置。见长义未作评论,她又惴惴不安地把视线回到浴室里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正目睹了主人收刀入鞘的过程。她肩膀一抖夹紧了腿,在意识到自己内裤已经被沾湿之后更觉得脸上发烫。 所幸他们的房间没开灯,长义应该还未察觉到自己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她只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他手上有一个小碟。 “那是什么?” “栗金团,你喜欢这个吧。”他贴着她身边坐下,用叉子取了一个送到她嘴边,“吃吗?” 她犹豫着。不是没被喂过食,但那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余光瞄着浴室:“他们……” “他们看不到的。只要我们轻点,他们都不会发现我们。”长义的声音在她耳中变得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