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杀了我吧。” 他愿意在她手中做一个风流鬼,拉起纤细的手腕对着自己脖子,要她杀了自己。她不动,他就剥开她的衣衫,咬住圆润的肩头,得了些许的慰籍。 “铃儿,杀了我。今日你若不杀了我,我就要了你。他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用八抬大轿迎你为妻。你既无法舍弃何玉,愿意守着他,那这恶人就叫我来做罢。” 明明知晓她下不了手的,陆清河还是那么说。是控制不住体内的躁动,也是夹带了私心。以为他们只要有了肌肤之亲,何玉也无可奈何,他们能够冲破层层枷锁走到一起。 却不知晓,连日来的戏弄,银铃只会更加绝望。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他手中败下阵来,弓起腰像虾米一样周身都在痉挛颤抖。大口喘着气,决绝的看着伏在身上的脑袋,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了。 “陆....陆清河,我恨你!” 她恨他,却是将锋利的箭矢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猛然插下去。失了准头,从脖颈划出一条偌大的豁口。滚热鲜血染红墨绿色的衣领,腥臭瞬间弥漫至俩人鼻息间。 当真是第一次寻不到地方,陆清河魔怔的折腾了半响,才闻到血腥。 “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捅进去杀了我自己!” 银铃举着箭矢怼着自己的脖颈,扎出血来,吓得陆清河连连后退。 “好好好,我不动你了,我不动你了.....” 那抹鲜血一下刺伤了他,未曾想面对陌生的男人,即便是处于绝境,失去力气。她拼死也要举起武器来保护自己,而现在面对他如豺狼虎豹,她宁愿杀了自己,也要保全的自己贞洁。 陆清河怕了,触及床上凌乱,堆叠起来的裙摆,裸露着修长白皙的双腿。那姑娘没有力气自己缩回去,跌在软枕上,用箭头对着自己视死如归。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手忙脚乱的退下,踩空从床上摔下去,磕到脚踏撞得头破血流。抱着脑袋,不敢往回看去,绝望哭道: “银铃,别怪我好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个登徒子一样每天都在肖想你。这根本不是年少血气方刚所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我也想做一个正人君子,做一个让你崇拜,敬佩的好大人。可我原本就不是好人的,我装不下去了。心里头一旦有了什么邪念,身体就会付诸行动,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可我最大的邪念就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的。等你有了力气就杀我好不好,反正我早晚都会死的。与其让我精尽人亡,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中。否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冒犯你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