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脑子发蒙,愣愣的抬起头,双眸蒙着泪花根本看不清来人,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陆清河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叫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哑声道: “我是陆清河,你忘记了?我没事,我又回来了。” 银铃听见那个名字,愣了好久好久,像是梦呓一般念着那三个字。 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失声大哭,“大人,我好累,我要回家。” 可是她已经没有家了,哲秀秀死了,她的爹爹也死了,衙门也没有陆清河了。 她被迫着长大,却如何都长不大。 扑进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臂弯,像是失迷的扁舟忽然靠了岸,想要就这样窝到天荒地老,永远都不动了。 殊不知自己是碰上了暗礁,顷刻间便可粉身碎骨。 “铃儿,我是陆清河,你可是想起来了。” 陆清河抱紧怀里的人,迟钝得感受不到她的害怕无助,只晓得自己的难受。 铃儿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两个字烫得他身心俱酥,低头咬着她的耳珠颤声音道: “铃儿,我,我想要你。我们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会娶你的,让你做我陆清河唯一的夫人。我早就非你不娶了,你知不知道。” 陆清河迷迷糊糊地说着,双唇像是安抚怀里受惊的小鹿一般吻怀里的姑娘。双手却是不安分的弄乱她的裙子,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翻个身,毫不留情的挞伐。 可这是他爱而不得的姑娘啊,怎生可以..... 他只能忍耐着内心的冲动,虚伪的安慰她,“别怕,我轻轻的,不会疼的。” 却是后悔着早知如此,当初在斜坡寨那夜便该不管不顾要了她,任得她哭也罢,闹也罢。也许后面何玉就不会喜欢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她也就不会嫁给她的师兄,纵是纳她为妾,他也会将这姑娘圈在身边,后来便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来。 不会像是现在,她只要一掉眼泪,他便就前进不了半分。僵着身子,低头看着她决绝的眼睛。 “陆清河,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男人先是一愣,自嘲道: “好,那你便杀了我吧!” 他再也不想忍受此等非人的折磨了,弯腰扛起身下的人往里间走去,一把将人仍在床上。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磕到床板上,顾不得疼摸出腰间的箭矢,双手交握着对准陆清河。却是像适才元贺手中的姑娘一样,全身都在发抖。 陆清河丝毫不惧她,欺身上来。抵着那姑娘发烫的额头,吻去眼尾的泪珠,哑声道: “如果你能杀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