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顿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