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嘴边。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底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朝香早苏醒过来了。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尿尿”弟兄们哄地笑成一片。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 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有人干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色,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的就是条母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是这么尿的!”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