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阿桃的快意: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淫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交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人左谦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管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锦帝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断想不到这样的淫浪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他起身,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处搭了个戏台,上面是宫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情爱之事。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慰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头一酸,思及谦郎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爱这些,便命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宫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臀高举,后穴内插着一株菊花,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头,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臀瓣,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茎略略插入,见那内壁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穴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处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人,便更有些跃跃欲试。自有女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口侍,好让龙根坚挺,更好尽兴。 “陛下。” 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穴,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是仿着龙根的形状雕成的: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穴。” 掌事嬷嬷知道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穴虽紧致,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也不迟。” 女子的后穴不比前穴,没有那些春水润滑。嬷嬷们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润滑、肏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穴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穴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穴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穴之幸……牝犬以后穴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穴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捅入。那后穴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穴,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乳头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肏了数百下,便泄在后穴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精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肏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乳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穴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