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望向坤宫主位上的女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的华服,还未及看清容貌,就被嬷嬷按下头,厉声道: “皇后面前,牝犬岂可放肆。” 厅内落座着各宫的娘娘们,从三夫人到散号以上的主子们都聚齐了。陛下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牵了这条牝犬给中宫赏玩,后宫众人自然也有份观赏,皆道陛下是明理之人,不会因牝犬而失了体统,本私藏于乾宫拂了皇后脸面,如今交出来随皇后娘娘整治,足见陛下处事稳妥。 菊氏原是身披大氅,进了坤宫正厅便被脱了去,露出只着纱衣的胴体。只见她胸前一对丰乳,乳尖上夹着金铃铛,胫衣空洞处的耻毛尽褪,肉蒂也夹上了金铃铛,双乳与肉蒂被细链相连、交叉于胸前——嬷嬷只需牵住了这一处,菊氏便会因疼痛而向前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 菊氏变换姿势,跪坐起来。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粉艳的肉唇,双手托住乳儿,用手轻摇,乳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她面色通红、仿若滴血,含泪道: “牝犬菊氏,袒阴露乳于人前,给娘娘作揖。” 皇后从女官手中接过了茶碗,吃了一口,听着下首处不断响起的铃声,又将茶碗放在小几上,向贤夫人道: “听说,这条牝犬伺候过陛下与妹妹,可还尽心?” 贤夫人的美目略有微波,眼内似有失落之意,她慌忙掩饰,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关心,牝犬的口舌功夫尚可,还算过得去。” 在场众人便知菊氏是以色侍人的了,更觉她淫贱不堪。皇后既未允了她平身,菊氏也只得不断地摇着乳铃,使乳波摇晃,更显淫荡之态。皇后到底未受下她向主母请安的礼数,只晾着她,让她摇着乳铃,转而对嬷嬷道: “陛下洁身自好,虽是牝犬,像这等失贞之人也不好多幸。” “娘娘教训的是,陛下也多让她口侍、或用后穴伺候,鲜少赏她肉穴之欢。” 这句话解了这些主子们的心结。她们深谙个中道理,只要菊氏怀不上陛下的子嗣,就永远只能当个低贱的淫物——这等淫物,陛下厌弃之时,便是被赐死之日。 皇后原是为了求一个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来,心下也明了陛下赐“菊”姓的用意,便摆摆手,叫嬷嬷牵菊氏回去,不必日日前来了。 待菊氏退下后,那空气中的醋意才淡了些,皇后看了半日也乏了,便起身结束了这晨昏定省。 “娘娘,如今眼见着了,那不过是条牝犬罢了……” 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了步辇,她的心腹女官见她面色不愉,宽慰道, “奴婢见她摇那乳铃的样子,但凡是要些脸面的,羞也要羞死了,真真儿是母狗一样的东西了。”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 德夫人梁氏的脸上却没有其他妃嫔那般的畅快,她蛾眉紧蹙,捏着帕子的手也在发颤。 她原是妃嫔中最早入宫的,彼时阿桃还是乾宫的女官,赐婚圣旨已下、还未出宫。 梁氏不过十三岁,那日宫中大宴,她见亲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谈,便因思亲情切而告罪更衣,独自在那僻静的角落泣了起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小梁氏抬起头,额前的珠翠叮咚作响,原来是那女官阿桃,她心内砰砰直跳,唤道: “姑姑。” 小梁氏赶紧拭去眼泪。只是她的妆容浓艳,早已被眼泪晕开,花了一张俏颜。她从池面见到自己的模样,既思亲又觉丢了颜面,彻底伤了心,干脆哭了个痛快。阿桃看她哭得那样伤心,便告罪上前,拿出手绢,细细地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有委屈,可告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