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什么?” 最终还是卡摩斯坐不住了,他在乌妮丝洁面前从来都不想掩饰自己。 或者是说自己不愿意在深爱之人面前掩饰。 姜早很想说实话,但她还是选择了装作不知道。 “我睡醒了口渴,找水喝,是我打扰了你和阿赫摩斯陛下谈事吗?” 卡摩斯没有再问,只是伸出手示意姜早。 铺满赤橙色的彩绘墙壁上,少女直立的身影似乎与男人掌心向上的影子缓慢重合。 姜早主动将手放入卡摩斯宽厚的掌心。 青年快速反应过来,五指嵌入,十指并拢,不断调整着凌乱的呼吸。 不过是简单的牵手,卡摩斯感觉像是用尽自己全身力气一样。 他们之间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做过 “陛下” 乌妮丝洁唤着自己。 “嗯?” “我左手没有力气,能帮我拿下杯子吗?” 眼前的少女还是在某些方面对自己十分客套,他拿过乌妮丝洁手中的杯子,牵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往前走。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乌妮丝洁,” 青年平淡的声音传来。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卡摩斯。” “陛下,这个词对你我来说太过于生疏了。” 姜早就这样让卡摩斯牵着,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两人来到了浴室。 “你要洗澡吗?” 姜早不解,卡摩斯带自己来浴室干嘛? 卡摩斯背对着姜早,取下首饰的动作稍微停滞,他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又说:“我的伤口不能泡水,我想让你帮我擦擦。” “我的左手使不上力气。” 虽然卡摩斯看不见,但姜早还是抬起左手示意。 伤残人士照顾伤残人士? 亏卡摩斯想的出来。 男人没有放过她,只是单手拧干吸饱水的巾帕,递给她。 “来吧。” 姜早无奈,只能用右手擦着男人的背,结实的背肌上有一两道陈年伤疤,猜测应该是在战争中留下的。 擦完后背,又让卡摩斯单手拧干水后,让他转过来身擦正面。 两颗深色的红豆立在男人胸口之处,她莫名想到上次做爱时,卡摩斯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胸。 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姜早的脑海中升起。 在擦拭卡摩斯的胸部位置时,她故意地用指甲划过他的两颗红豆,然后悄悄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 但卡摩斯面色如常。 产生挫败感的姜早没有放弃,回忆着上次做爱时他在自己胸部画圈圈。 所以她也画圈圈继续试探卡摩斯的反应。 不过他是用嘴,而她是用手隔着巾布。 卡摩斯察觉出姜早的异常,他立马握住姜早的手腕。 “你这是在做什么?” 姜早猛然从自己的小心思中回过神来,她不敢看卡摩斯,很小声地说:“给你擦身体啊。” 然后想要收回手,却被卡摩斯的力气控制,动弹不得。 探究的目光来回扫视,姜早感觉自己的头快要低到地上了。 “继续吧。” 姜早顿时松了口气,把巾帕递给卡摩斯,卡摩斯拧干水后却不递给姜早。 男人过于安静让姜早有些发怵。 卡摩斯收回探究的眼神,此时他突然提起结婚典礼的事情。 “今天本该是我们举行结婚典礼的日子,乌妮丝洁。” 姜早的神情明显一愣,她不知道卡摩斯突然提这个事情干什么。 “今夜这个时候,本应是你我缠绵的” “停——” 姜早赶紧大声制止了卡摩斯要说的话,不要脸的狗男人!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他到底想干嘛? “我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后天我们就举行典礼好不好?” “嗯?” —— 两人的结婚典礼终于来了(ω?)?准备掏空自己让两人大doi特doi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