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缺德了吧!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成。” 项翔端起小杯又喝了一口,喉头滚了滚, “我没让你勾搭他,就是让你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得他一天到晚都把莫名的情愫堆在我家孩子身上,懂了吧。” 萧伟眯了眯眼, “交给我吧……” 项翔在左岸咖啡坐了二十来分钟,率先独自开车离去。 萧伟一脸深思地望着公路上那一抹红,项翔今天给他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但究竟是哪儿不对,他又想不明白,琢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也只能归到虞斯言的影响力上。 他把视线转移到咖啡店的外墙上,装饰茶玻璃反射出自个儿八点钟方向的小本田。 萧伟深呼吸了几口,整理了一下衣服,优雅地站起身。 呂越放下手里的望远镜,低头理了理自个儿的修身西服,再冲着后视镜抓了几把头发,调整好发型,扬起温柔的笑脸,推开了车门。 萧伟身姿挺拔地慢慢走下楼,亲自到吧台前刷卡买单,他一边低头签字,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外卖吧前买外带咖啡的呂越,不由地扬了扬眉毛。 资料上的呂越是标准的律师装,金丝眼镜让圆眼拉长,硬生生扮出一股子狠厉的味道,挂着假笑只能给人一个感觉——阴! 而现在站在他不远处的呂越取下装扮的眼镜,退去虚伪的笑容,呈现出来的是一张包子一样的娃娃脸,眼镜也又大又圆,上嘴唇微微翘起,天生的嘟嘴儿,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呆! 要说一开始萧伟还有点兴趣,现在是一点都提不起来了。 他最不待见的就是明明长得蠢萌,心思却百转千回的人,完全对不起老天爷赏赐的纯天然外表。 呂越一边排队一边观察着不远处那个和项翔接头的男人,可是那人一直没甩他个正面,老是背对着他,只给他展示着倒三角的优质身材。 眼瞅着马上就排到自己了呂越还没瞧见人长啥样儿,不禁气闷地嘀咕道: “你倒是暮然回个首啊!绝逼长得跟匹诺曹似的。”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萧伟下一秒就转过了身,给了呂越一正脸。 呂越身形一震,呆呆地盯着自己正前方的男人,呼吸顿止。 “先生?先生?您要点什么?”点咖啡的小妹唤着带愣住的呂越。 呂越没被唤回神儿,而是一个箭步冲到萧伟面前,一把就扯住了萧伟的西装外套。 萧伟吃惊地低头看着呂越,这,这是什么套路?不应该是买杯咖啡然后再撞我身上,装成不经意的偶遇么?! 呂越脖子都梗直了,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死锁在萧伟的脸上。 萧伟看了看周围的人,笑着拍了拍呂越的肩膀, “先生,您有什么事儿么?” 呂越还是死死地盯着萧伟的脸,一脸激动地问: “你叫什么?” 萧伟心绪没乱,很自然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认识你吧?” 呂越埋下头调整了一下表情,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抬起头,大眼忽闪忽闪的和萧伟对视着,情绪亢奋地急语道: “我妈小时候找大师给我算过,说我阴气太重,阳气不足,五行缺火,这辈子和女人无缘,果然,我15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gay!” 萧伟太阳穴跳了跳,感受着周围汇聚来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问: “这和我无关吧?” 呂越狂摇头,万分激动的看着萧伟说: “大师还说了,这辈子能救我的人眉梢带着一颗火痣。” 萧伟咬紧了腮帮子,微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呂越的包子脸,燃煤的怒火让左眉梢那颗丁点大的红痣动了动。 呂越死死地拽着萧伟的衣襟,接着说: “我妈当年花了整整500块钱才让大师道破了天机,大师告诉我妈,我姓里口多,导致我多话,单名一个越字,这就是天生如斧头般是伤人利器,所以能束缚我的人,姓里一定带着草木般无声的肃穆,能驾驭我这开山斧的人,必定是英雄伟人,请问先生,您是不是叫萧伟?” 萧伟脸色刷黑,一把推开呂越,甩开长腿朝外快步离去。 债主悍夫 080 同盟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