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先生,你等等啊,我是认真的!” 吕越一路小跑,尾随萧伟到了马路边儿,心急火燎地解释。 萧伟黑沉着一张脸,一个正眼儿都不给,在马路边儿站定,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咱们好好聊聊吧,我刚才是太激动了,你别生气嘛,我给你道歉。” 萧伟压根儿不搭理这神经病,全当什么都没听见。 出租车在萧伟勉强停了下来。 看见萧伟打开车门,吕越赶紧一把拽住萧伟的胳膊,满脸谄笑, “你去哪儿?我送你,干嘛白花这钱。” 周围的路人开始关注过来,萧伟恼怒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凶恶的瞪了吕越一眼,咬牙切齿地送上三个字: “神经病!” 萧伟长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吕越满眼发痴的望着远去的小黄车,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太失望,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回到自个儿的车上,吕越挂着意味不明地笑容冲着方向盘发着呆,正痴汉笑呢,车后排突然冒出一声: “你笑够了没有?” “啊!!”吕越捂着心脏扭头尖叫一声,惊骇的看着坐在他后面的项翔。 “你,你,你他妈怎么在我车上!” 项翔只感觉耳膜都快裂了,他皱着眉,不耐烦地盯着吕越,淡淡地说: “闭嘴!” 吕越喘着气儿,骂道: “你他妈差点没吓死老子,还让老子闭嘴?!” 项翔没兴趣和吕越慢慢唠,开门见山地问: “怎么样?” 吕越莫名其妙地瞪着项翔,死拧着好看的眉,还有些气息不稳, “什么怎么样啊!” 项翔稳坐在座位上,靠着椅背睥睨着吕越,没答话,只是用死寂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吕越的眼睛。 吕越被盯得浑身发毛儿,不过除去不可抗力的因素,他早就准备好了对付各种情况的预备方案。 他眯着眼,装出一抹厉色,狠狠地瞪着项翔说: “你跟踪我?” 项翔缓慢地炸了眨眼皮,对吕越这种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的手段不屑一顾。 吕越被项翔的无声搞得心里空落落的没底儿,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项翔上撩起眼皮,透过黑色的车窗看了一眼快到头顶的日头,开口道: “他,怎么样?” 吕越表情一滞,愣愣地看了项翔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项翔的意思。 他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用眼角斜睨着项翔,满脸鄙夷地戏谑道: “项翔,你这是打算用个男人跟我这儿换虞斯言?亏你想得出来!你把我吕越当成什么人了?!” 项翔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声音沉了几分, “虞斯言是我的。” 吕越绷紧了面部肌肉,严正以待的问道。 “项翔,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项翔没有一丝犹豫,淡然无谓地撂下一句: “翔飞的老板。” 吕越紧绷的面肌瞬间就垮了,怔怔地瞪大了圆眼,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这大爷装扮的龙头巨鳄。 瞳孔慢慢紧缩,汇聚成一点,然后猛然绽放出金光,满满的全是“¥”字符! 吕越激动万分地指着项翔嚷嚷道: “老子就说虞斯言这出门就踩屎的衰人,怎么这段时间运势这么好,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耳膜再一次巨震,项翔磨了磨后牙槽,一字一顿地说: “萧伟给你,别再缠着言言。” 吕越被这声‘言言’激得脊背一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顶着巨大的不适,义无反顾的执着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