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杨煊伸手去勾他的下巴,音色微哑地问:“会么?” 汤君赫先是摇头,又紧接着点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杨煊说:“我可以试试。”杨煊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直挺挺的,青筋暴露,在汤君赫的手心里弹跳了一下。 他斜斜地靠着墙,看着他弟弟专注而讨好地卖力舔弄他,那两片黑漆漆的睫毛时而垂下去时而抬起来,半遮的那双眼睛实在是漂亮极了。 汤君赫将他的性器越含越深,先是只含进去饱满的龟头,然后试着将茎身朝里吞入。尽管上面还停留着精液的味道,但汤君赫一点都不觉得味道奇怪,他喜欢他哥哥身上每一个部位,也喜欢他身上的每一种味道。 在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杨煊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厉害,几乎要在汤君赫的嘴里射出来,他俯下身把汤君赫抱起来,将他的后背抵在瓷墙上,凶狠地顶入他的身体。 “哥,”汤君赫被杨煊抱着,几乎是半悬被插入,但他一点都不害怕,他趴在杨煊的耳边,小声地说,“我刚刚尝到了你的精液。” “味道怎么样?”杨煊用力抽动几下之后,放缓了速度,缓缓地顶弄着他问。 汤君赫想了想说:“有点咸,有点腥。”然后他又凑近去亲杨煊,“哥你尝尝。” 他微张的唇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嫣红的舌尖,杨煊下身力度不减,偏过脸跟他接吻。他一点也没尝到有点咸有点腥的精液味儿,他尝到了有点甜的苹果味儿。 尽管淋浴间还有一层玻璃门,但他们还是小心地顾忌着隔音问题,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一切都是在无声中进行的。唇间粘腻的水声和交错的急促的喘息声,在狭窄而湿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汤君赫最后是被杨煊抱到床上的,他被折腾得疲困交加,但仍旧睁着眼睛不想睡觉,他抱着杨煊说:“哥,我特别喜欢你。” 杨煊白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上还在倒时差,这时也有些累了,他闭着眼睛随口问了句:“有多喜欢?” 汤君赫努力运转着脑细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又颇具少年心气地补充了一句,“哥,我可以为你去死。” 杨煊只当他睡着了说梦话,在黑暗里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别说胡话了,睡吧。” “我们聊天吧哥,”汤君赫看着他说,“我都没跟别人聊过天。” “你以前的同学呢?”杨煊问,对于汤君赫没有朋友这件事,以前的他虽然谈不上关心,但偶尔也会感到略微诧异。 “他们都不喜欢我,”汤君赫小声说,“自从周林在班上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就没有人肯理我了。” 杨煊皱起眉问:“什么时候?” “就是我从他宿舍逃出来那次。”汤君赫回忆着那时的情形,那晚他用圆规扎了周林的手,慌里慌张地从凳子上跳下来逃出去,临走前将书包落在了周林的宿舍。第二天上学,周林将书包还给了他,汤君赫当时怕极了,接过来就塞到了自己的桌洞里。没想到当天傍晚,周林突然声称自己丢了一只昂贵的手表,接下来的场景令汤君赫至今想起来都感到胆寒,周林当着班主任和全班同学的面,从他的书包侧兜翻出了那只手表,而那时尚且年幼的汤君赫面对着如山的铁证百口莫辩。从那之后,人人都认定汤君赫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偷,他们都在背后悄悄地议论说,周老师善心大发课后给他补习功课,汤君赫却趁人不备偷了周老师的手表。 ——“这真是当代版的‘农夫与蛇’啊。”当时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这样说。 “不过,他们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汤君赫吸了吸鼻子,头抵着杨煊的胸口说,“我也不喜欢他们。” 杨煊听他讲了这些陈年旧事,一时困意全无。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也许当时拦下汤君赫并不是最明智的作法,他应该帮他一起杀了那个懦弱的畜牲,然后他带着他弟弟逃出去,逃出润城,逃到国外——如果那个时候提出逃走,也许就不用“等一等”了吧? “哥,我不用别人喜欢我,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