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顶进去,这种巨大的刺激让汤君赫体内的快感直直上蹿,让他险些失声叫出来,他咬住自己的胳膊,将呻吟声全都堵回去,这种痛苦的憋闷和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上迅速涌上一大片血色。 杨煊将他放在阳台的地毯上,拿过遥控器按开了书桌上的音响,音乐声流泻出来,是一首古老的西洋乐曲,轻快而悠扬的曲调掩盖了他们身体碰撞出的些许响动。杨煊将汤君赫的胳膊从他的齿间抽出来,那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很深的牙印,他一只手插进汤君赫脑后的头发里,在音乐声中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进他弟弟的身体里,直至顶到最深的地方再抽出来,然后再一次深深地顶入。每顶入一次,汤君赫都会发出一声闷哼,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勉力维持着神志,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正当他无法自持地从唇边泄出一声欢愉至极的呻吟时,突然传来了几声清晰地敲门声。两人一时都停了动作,汤君赫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慌张地看向那扇门,杨煊的面上倒是不见惊慌,停下来等着门外的动静。 咚咚咚。又是几声敲门声,杨煊没回头,仍旧是俯身对着汤君赫,蹙起眉有些不耐地问:“谁啊?” “小煊啊。”汤小年的声音一传进来,汤君赫就紧张地绷紧了身体。“音乐声小一点,”汤小年接着说,“你弟弟已经睡觉了。”她说话向来喜欢用祈使语气,无端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 杨煊伸手去捏汤君赫的脸,放低的声线犹如诱哄:“跟你妈妈说知道了。” 汤君赫将汗湿的脸埋进他的颈窝,拼命地摇头拒绝。杨煊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随即既狠又深地顶进去,猛力撞击的同时他抬高了声音,音色如常地应道:“知道了阿姨。”说完,他抓着汤君赫的头发,稍稍用力,将他埋起来的脸露出来,俯下身吻了吻汤君赫的嘴唇,然后拿起遥控器将音响的声音调低了一些。 一无所知的汤小年对于杨煊这次难得的妥协很满意,听到屋内音响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心满意足地走了回去。 “走了,放松点,”杨煊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腰侧,“夹得太紧了。” 汤君赫闻言脸上一红,听话地放松了一些,并且抬起头凑过去亲杨煊,杨煊用舌尖抵开他的牙齿,他们的舌头纠缠到一起,接了个湿热黏腻的吻。与此同时,借着外面鞭炮声的掩饰,杨煊的下身也开始毫不留力地撞击。在这种快速抽动的频率之下,汤君赫很快就被插射出来,精液溅到他们彼此的胸口和小腹上。 汤君赫射出来的时候,体内一阵紧绞,杨煊放缓了动作,每一下都彻底抽出来,又很深地顶入,每一次顶入都伴随着汤君赫下面的一阵无意识的痉挛。汤君赫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在强烈的高潮中发出很低地呜咽声。“哥……”他很小声地贴着杨煊耳边叫。 杨煊拨开他的额发,侧过脸亲了亲他额角那块已经愈合的疤,然后将胳膊收紧,将他揽到怀里,又是一阵狠力地抽插,然后跟汤君赫一起射了出来。 在经历了精神和身体双重刺激后,射了两次的汤君赫很快就埋在杨煊的胸口睡了过去。他睡着的时候手脚蜷缩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小小一团。 杨煊仰躺在地毯上,手抚着他的头发,无意识地捏着他的发梢在自己的指尖打转。看着窗外星光黯淡的黑夜,他突然觉得,如果他弟弟再缩小一点的话,或许他可以把他藏到行李箱里面打包带走。 他对这个畸形的家和多雪的润城毫无留恋之意,倘若说有一丝一毫的话,那便是对这个半途闯进他世界的弟弟了。不仅是因为汤君赫对他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还因为他们都想逃离这里,逃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杨煊躺在地毯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鞭炮声逐渐弱了下去,客厅里静寂无声,他才将汤君赫抱到浴室里,打算先帮他处理干净,然后自己洗个澡。他刚把汤君赫放到浴池里,汤君赫就醒了过来。他在浴池里趴起来,抬眼看着杨煊。 “醒了?”杨煊正站在浴池的一侧,拿着花洒调水温。他全身赤裸,肌理分明的身体透着年轻而蓬勃的力量感。汤君赫半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触碰他的性器,见杨煊并不阻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