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势力还在,我又岂会自掘坟墓?” 安逸山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头在冒冷汗,可他什么都不表露,只强力压下心头的冷汗,冲他道,“你安排吧,要怎么做,我听你的。” 段萧向他说了计划,安逸山一一听着,听罢,说罢,二人默契交流罢,也差不多要到中午了,安逸山留段萧在府上吃饭,段萧也没推辞,与无方、朱礼聪,还有那么些个段家军一起在安府吃了中午饭,吃罢饭,段萧就告辞离开,安逸山又亲自送他到门口,等段萧走了,安逸山才让付先关门。 门一合上,段萧就冲无方说,“传信给沈九,若安逸山暗中接触苏八公或是苏府的任何一人,当下格杀,然后嫁祸给苏八公,让安府与苏府彻底反目成仇,到时候安夫人自然会带上安府的所有兵力上门投诚。” 无方咦一声,问,“少爷不相信安逸山?” 段萧冷笑,“自是不相信的。” 无方赞道,“少爷这一招栽赃陷害实在是高。” 段萧道,“安逸山是生是死,全都看他自己了,他若不叛,我必待他如至亲,他若叛,那就只有这一个下场了。” 无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少爷不相他,还对他说那么详细的计划,不怕他倒戈啊?” 段萧双手往后一背,仰脸看着天空,看着天空上方那些悠闲悠悠的一群群白鹭,没有回应无方的话,却是答非所问地道,“陵安城真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我想把这座城市留下来,留给宋繁花。” 无方一怔。 朱礼聪面无表情地冲段萧看一眼。 段萧甩手就走,回了花萧府,回去后就有点迫不及待地往白鹭院奔去,他想到他今天离开中厅的时候宋繁花说的话,她说她去睡觉,那么此刻,她是在床上吗? 段萧嘴角勾起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内院,冲到卧室,进门前他稳了稳气息,往两边看了一眼,环珠和绿佩都不在,七非也不在,想必是环珠和绿佩也在睡觉,七非躲到暗处去了。 段萧伸手,轻声推门,又小声地走进去,进去后反手就把门关紧,又锁死,跨过阻拦内室与外室的那道屏风,看到大床的床幔是垂落而坠的,他低低一笑,走过去,指尖轻捻,将床幔轻轻挑起。 原以为会看到睡美人,结果,床是空的,床上没人。 段萧眼中的兴奋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轰的一下,坠涯而落,死在了潭底,他松下床幔,伸手摁摁额头,无奈地苦笑一声,心想,惯会骗他,说好睡觉的,人又跑哪儿去了? 段萧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桌边,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茶是凉的,灌到嗓子眼儿里,正好浇灭他那一路兴起的慾火,喝了两杯,彻底埋葬了慾望后,他站起身,去开门。 刚把门拉开,眼前伸来一只葱白如玉的手,段萧一愣,下一瞬,沿着雪白的指尖看到了面前女人雪白的脸,段萧眨了眨眼,感觉看到了天使,他心中的天使。 宋繁花本是要伸手推门的,结果,手还没碰到门呢,门倒是自己开了,她先是咦了一声,再看到段萧一脸沉拔地站在面前,她揉揉惺忪的眼睛,问一句,“回来啦?” 段萧看一眼宋繁花的衣着,雪白的里衣,凌乱萎萎地挂在身上,白嫩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他刚刚才熄下去的火一下子就又冒了出来,可他没动,就那般看着她,眉尖一点点地揪紧,最后,眼神沉沉地睨着她裸露在外面的好几处皮肤,危险地问,“穿成这样,做什么去了?” 宋繁花走近他,往他怀里一扑,闭着眼,昏睡不清地回答,“解手。”说罢,忽地想到什么,挣扎着要退出来,“我还没洗手。” 段萧在她扑进怀里的时候整颗心都飞到天上了,这么个时刻,他哪可能会让她跑掉,见宋繁花要退出去,他当机立断二话不说,立马紧紧捆住,另一只手砰的一声将门关紧,又锁死。 段萧将宋繁花抱起来,大步越过屏风,进到内室,掀开帐幔就滚到了床上。 宋繁花挣扎着要起来,一直咕哝着没洗手,段萧按住她,直接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宋繁花在他身下扑腾。 段萧气息沉沉地说,“做完了我给你洗。” 宋繁花张嘴就要说不,结果,嘴一张,段萧就逮住机会,不依不饶地硬闯了进去,不一会儿,床幔内就传来了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声音持续到晚上,环珠和绿佩来喊宋繁花吃饭,段萧抱着怀里的女孩,情至最深处,根本没办法退出来,也没办法停下,门外的敲门声响了又响,最后归于宁静。 段萧在极致的释放之后抱着宋繁花平复气息,宋繁花扬手就打他,段萧拉住她的手,扣进十指里面,紧紧相握,“别动,抱一会儿。” 宋繁花气骂,“你滚开,我要吃饭。” 段萧低头啄着她的脸,还有她脸上的汗,嗓音昏沉地说,“不吃了,我喂你。” 宋繁花有气无力,嗓子都哑了,她抱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