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命的。” 蒋煦哼道:“你只管伺候就是,哪里那么多心眼儿想事儿,当口上就管让我和乐就好。” 宝珠本也是极想要的,听了这话,红着脸嗯了一声,拉了身后的床帐,开始脱衣服。蒋煦因为身子不爽,便让宝珠坐在上面,宝珠是憋了许久了,难免兴奋。蒋煦也是如此,可偏偏事不如人愿,方才没有几下,只听蒋煦闷的一声,便匆忙的泄了。 宝珠一脸惊愕,但见蒋煦的脸色直泛青,吓得宝珠从蒋煦身上滚下来,顾不得穿衣服,只管是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拼命的帮蒋煦抚胸口顺气儿。 蒋煦只是觉得那股子冲劲儿像是从丹田里顶出一股血直冲天灵盖,然后就眼前一黑,连耳朵也听不真切,缓了很久,才渐渐听见身旁有人在哭,眨眨眼,看见赤身裸/体的宝珠站在旁侧。 蒋煦又是气急又是羞愧,可见宝珠哭那么伤心,到底还是忍下来,朝她挥挥手,道:“我没事儿。” 这事儿到底没人知道,宝珠穿好衣服就一直在屋子里头伺候蒋煦,换下来的衣裳也给拿去洗了,可她还是提心吊胆的。 蒋煦精神了之后便倚在床边儿朝外面傻呆呆的看,见有婆子进来换暖炉,方才开口:“怎么不见今儿把璟熙带过来。” 婆子道:“小少爷这会儿子烧着呢,在大少奶奶的屋子里睡的。” 蒋煦一惊,忙起身,问:“怎的照顾的?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还让他烧着?可又请大夫看过?有无大碍?” 婆子被蒋煦的态度吓了一跳忙道:“说是早请了大夫过来瞧了,也喝了药了,正在休息。” 蒋煦跌在软靠之中,大口喘着气,宝珠赶紧倒了杯参茶给他提气。 前院那头,蒋茽把从三姨太那里弄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摊,曹方忙上前儿细细点数,一番下来,脸色略有尴尬,朝蒋茽道:“老爷,这些都算上也不过三千余两,就算把账房的几千两也加上,也就一万出头儿一点。不知道……” 蒋茽这会儿子朝着黄铜镜子左右摆弄,脸上三道子血痕实在太引人注意了,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走了一圈就出了伤,而且还是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挠出来,这可怎么让他再回去前院跟人家说这个事儿? 蒋茽十分恼火,瞧着桌子上的东西,再看看自己的脸,骂道:“这**真是悍的很,等着这事儿过了之后我怎么收拾她。现下……”蒋茽冥思苦想,不知怎么才能先解决前院这事儿。 想了又想,不禁叹道:“也怪我平素太过纵容这贱货,现下是栽在她手上了。可不管怎样,悦然的事儿才是头等大事儿,你倒时帮我想想法子,怎么先过了这一关?其他的以后缓缓再说。” 过了半晌,曹方眼珠子一转,献计,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老爷愿不愿意屈尊。” 蒋茽一听有办法,忙道:“还不快说,现下是什么时候,还管得什么屈尊不屈尊的?” 曹方轻声细语,道:“既然事到如今,已然是这个地步了,老爷觉得丢脸也罢,没面子也罢,必须要跟大夫人托底儿道个实情了。虽说大夫人必定会恼火,气老爷当初受了三姨太的蒙骗,可说到底,大夫人才是主家母,到底是识大体识时务的,老爷不必担心大夫人会跟三夫人一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换句话说,以大夫人的聪慧,三夫人这点事儿还不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分明是明眼儿事儿,她不管不问,还不是等着老爷说点好话儿,顺顺她的气儿就好了不是?” 蒋茽闻言,跟着点了点头,曹方一见如此,忙又接着道:“再者说了,大夫人的娘家本就是我们这县城上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见得比我们蒋家要差多少,如今自家的连襟出了点状况,还是自己亲外甥的急事,怎得不得卖些气力去帮衬下?所以老爷就屈尊一刻,不过几句好话儿,打发了大夫人的不快,这事儿就可成了。回头让三少自己到舅老爷府上道谢就是了,多大点了不起的事儿呢?您说可是这个理儿?” 蒋茽寻思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办法甚好,忙不迭点头,赞道:“算你小子有点心眼儿,只是你也知道她的脾气,那人脾气软,性格可是扭得很,绝对是个表里不一又七魂九窍的主儿,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说服的。” 曹方笑嘻嘻的道:“恕小的多嘴,大夫人绷在那还不就是跟老爷您赌气来着,虽然忍忍不发作,但心里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