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还在发烧,或者刚才的被窝实在太暖和,总之陈初的肌肤摸上去的确是热热的。 脖颈旁的碎发也被汗濡湿,陈最伸手,替她拂开,指尖不小心碰到耳垂。 “唔” 她轻轻颤动了一下,反应很敏感。 “痒吗?” 陈最俯下身,吐息萦绕在她耳边。 痒。 陈初很想说出来,但痒的地方不是这里。 下一秒,胸前传来湿热,毛巾熨帖的覆盖住她的乳尖。 这里更敏感,粉晕渐渐缩小,乳尖凝成两粒红豆,在他隔着毛巾的搓弄下,肆无忌惮地翘了起来。 少年的手背擦过她柔软的右乳,沿着下方滑动,毛巾绵密的纹络勾住乳尖,停顿片刻后,用力一刮,奶尖颤抖着变硬,露出最细微的红蕊。 陈最抚摸着她的蝴蝶骨,动作很温存,毛巾被放到了水盆里,他湿漉漉的掌心也在发烫,一寸一寸抚过她细嫩的肌肤。 并拢的五指贴着她绵软的乳,掌根漫不经心地擦过敏感至极的红豆,每一次收拢,都换来陈初压抑的,欲盖弥彰的闷哼声。 更热了。 平时隐在厚衣服里的身材是很单薄,却也有丰盈之处,纤细的腰连着圆润的屁股,白桃一样。 陈最搂住她的腰,托着纤细的后颈,将人翻过身来。 陈初的脸红透了,早在他抚摸她后背时,她就咬住了了嘴唇,此刻下唇因为充血,而分外饱满,像汁水丰沛的红樱桃。 他再次握着毛巾,替她擦去脸上潮热的细汗,修长的指节停留在肩颈处,陈初在他浓郁的眸光中偏过头,脖颈线条柔和,细长,宛如铃兰的花茎。 “初初” 指腹摩挲着这里的肌肤,很白,很薄,被热汗浸出了温润的光泽,在灯下看着,像珍珠或者贝母。 平躺着,双乳一览无遗,弧度柔软,两粒乳尖高高的翘着,像文鸟的喙,红而硬。 陈最按住一颗,打着圈,来回捻弄,另一边也不冷落,透明且坚硬的指甲盖剐蹭着乳晕,圆滑,软腻,怎样都揉不散。 “哥” 话一出口,陈初便自己捂住了嘴巴,半张脸隐在晦暗中,唯独眼睛被烈焰一样的情欲点亮。 陈最闻言,愣了片刻,掐着她乳尖朝上提,惩罚一般,不想她在此刻喊他哥哥。 酥麻的快感从奶头蔓延开来,沿着小腹下滑,像奔流的河水,猛地涌到穴口,逼得她下意识夹住双腿。 陈最轻轻按住她单薄的小腹,视线游离,落到肚脐下面的位置,蓝白条纹的纯棉内裤贴合着腰际,布料随她呼吸的起伏黏住肌肤,时而空虚,时而妥帖。 陈最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饱满的起伏,不用碰,也能知道多软嫩,多有弹性,沿着月牙般的弧度延伸下去,连着后穴,腿心中间被濡湿的,有些透明的布料无声地翕动着。 湿得好明显。 陈初用力咬住下唇,眸光有些涣散。 “陈啊” 单薄的布料被勾开,然后又弹回去,卡进细缝中,像是被红润的唇瓣含住了一样。 明明没有全部脱下,却比脱了更色情。 这刺激太大,让兄妹俩都无暇再去考虑其他。 陈最伸手,碰到她软软的,弯曲的耻毛,拂动的时候,像在感受最细嫩的春草。 陈初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穴口变得更粉,将布料吞进去,淫靡水光更鲜亮,然后又缓慢地吐出来,软肉贴着少年炙热的掌心厮磨。 陈最看着她雪白的大腿,手心抚上膝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道貌岸然的拿着毛巾擦拭软嫩的穴口,内裤沾了太多水,半透明不透明的,是最无用的屏障。 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嫩穴,陈最侧眸,看到瓷瓶里插着的山茶花。 如此秾丽,热烈的美,怎么会有人不想采撷呢? 他低头,凑近湿润的秘境,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陈最!” 她的声音已经变调,但理智尚存一息。 “好了” 不能再继续了,太热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