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怪?” 陈最的声音像是直接从胸腔里涌出来的,低沉,滞闷。 毕竟在陈初不了解的情绪里,他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压抑自己的一切想法和动作。 她的脸近在眼前,她的手搭在他腰间,她绵软的双乳隔着睡衣,乖巧的,毫不设防地流淌在他身前。 年少气盛,好难忍。 “我梦到你了。” 陈初明显感受到陈最的身体硬了许多,枕着的手臂变得硌人,他张开手心,失控,含蓄,用力合上以后,握紧了欲望。 “为什么梦到我。“ 陈最低头,侧过身,右手支着青茬茬的鬓角,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能将她睫毛数清楚。 “因为” 陈初察觉出他这样的目光不适合这样的距离,清晰得避无可避,不再掩饰的情绪露出了原始轮廓,热雾一样笼着她。 她想朝后退一点,有种引火上身,后知后觉的警惕感,却被陈最伸手揽住。 他低头,鼻梁抵着她鼻尖,四目相对,瞳色越发深郁,压抑的气息从唇舌间涌出来,陈初很确信,她的嘴唇上肯定已经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应该这些年来,应该,都很想你。“ 在温柔的胁迫中,她坦诚相告。 陈最愣了许久才松开手。 陈初被他挑拨得绷紧的心弦也松开,平躺着长长舒了口气。 “我也是。” 顾念到陈初还在生病,陈最收敛强势的态度,变得温和,揉了揉她头发,“好了,睡觉吧。” 他再次揽住她,只是这次很松弛,怀抱也是软和的,陈初想了想,手指扯着他睡衣的纽扣,挪了挪,鼻尖擦过他温热的嘴唇。 “哥哥。” 陈最唔了一声,唇峰吻上她。 “晚安。” 陈初亲了亲他额头。 然后她就真的无忧无虑的睡着了。 陈最看着她酣然的睡颜,心情无比复杂。 有点失落。 她对自己越不设防,说明他毫无魅力可言。 这不公平,可如果真的得到了共鸣,那就错得无可救药了。 怀里抱着她,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贴得太近,渐渐熟悉了她的心跳声,呼吸节奏,以及体温。 “唔” 可能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睡,高烧又没彻底退却,所以很热。 迷迷蒙蒙间,她伸手扯衣领,摸到黏糊的热汗。 好不舒服。 陈初睁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果然还醒着的陈最,“哥哥,我想洗澡。” 陈最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瞳,像在看湖边的小鹿,那么纯真,无辜,却能引人生出无穷的遐想和破坏欲。 “不行。“顿了顿,他垂眸,看着她敞开的衣领,被褥厚重,却依旧能在昏昧中看到那片乳白色,”再忍一忍。“ 陈初扁扁嘴,思忖片刻后,伸手,轻轻戳他胸口,好声好气道,”那我只擦一擦呢,出了好多汗,黏黏糊糊的,实在睡不着呀。“ “好不好?” 细软的声音像风筝线一样套着他,陈最完全没了拒绝的力气。 他起床,去接了热水,拿着毛巾回到卧室,陈初跪坐在床上,正在解睡衣的扣子,裤子已经落在了床边。 清醒状态下,陈最还是要保持为人兄长的理性与克制,将毛巾拧好以后才递给她。 “我我先出去,你慢慢擦。” 他转身的瞬间,胸前的扣子挑开,白软的乳露出完整的轮廓。 “你能不能帮我擦下后背啊?” 陈最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着坐在暖黄灯影下的她。 睡衣堆迭在腰间,她双手抱臂,盖住了胸前的景象,只是这样,反而挤出了更饱满的起伏,细腻的乳沟引人沦陷。 喉结滚动着,像栗子从树上落下来。 “好。“ 陈最站到她面前,微垂的眼睫在瞳仁里投下阴影。 陈初躺下,雪白的后背面对着他。 冒着热气的毛巾轻轻压到了皮肤上,留下氤氲的红,陈最的动作很温柔,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