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月晃过神来,垂首一看,发现自己祼着身子,除了自制的裹胸衣就只剩下胖次了。 她忙背过身去,双手下意识的抚着胸。方河可不放过这美景,上前把她的人板正,伸手摸了摸,一脸的不解,他决定不去脱这件奇怪的衣裳,欺身上前把苏小月压在身下。 方河一本正经的问:“你的胸还涨奶么?让不让我帮你。” 先前两人也是这样做的,可是今日却让苏小月出不了声来,他这低哑诱惑的声音,又那染上情动的眼神儿,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从树林里出来时,羊都不知跑哪儿去了,苏小月坐在石板上吹风,方河往坡上赶羊。 “大河,我发现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干不了正事儿,这样放羊还不如为儿勤快。” 方河可不在意,侧首瞅了小媳妇儿一眼,没放心上。 酱和酱油都做成了,苏小月挑了个好日子起酱缸,一家人围着,一脸好奇。 “月儿,你说这酱都是这样做成的吗?感觉好像也不难。”方河望着酱缸问道。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但我做的这些铁定好吃。”苏小月打了一勺子酱油放方河鼻下,“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很醇的豆香味儿。” 挨过闻了一遍,忍不住赞了声好。 今天出了酱,苏小月下厨。她能说她上一世从小到大都在酱缸里长大的么,小时候爷爷奶奶忙农活,她跟弟妹们放学回来饿得狂,就寻到剩饭倒些爷爷自制的酱油一拌,吃起了酱油拌饭也能吃个两三碗,正好那时长身体,吃得又多。 酱就用途更广了,涮饼子吃,炒菜用,简直味道都要提高一个档次。 所以苏小月今日做的是薄面饼,涮上酱,往中间放一点黄瓜丝一卷,就是一张酱饼子。接着又做了一个葱油捞面下酱油搅拌,菜只从坛子里取了一些酸萝卜下酱一撸,成了酱萝卜。 往桌上一放,一家人看得比平时的菜色要黄一些的吃食,闻着那酱香味儿,味蕾都勾了出来。 几人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葱油捞面一碗,转眼吃了个底朝天,家里荤食没有少,特别是苏小月要奶孩子,吃不完的肉食就留家里人炒菜吃,吃得大家都油腻了。 而今吃个酱香酸萝卜,吃一碗简单的拌面,再拿着一张酱饼子,这生活真是有滋味儿。 “如何?”苏小月眯眼问大家。 方河一口气吃完碗中的食物停了停,说道:“月儿,你恐怕是不知道,咱们永丰县最出名的是什么?” 这么一提点,苏阿吉不淡定了,他放下碗,说道:“酱,永丰县的酱销往全国,还有不少船队做这笔生意。” “酱?”苏小月愣住,永丰县的酱她也曾买来吃过,只是味道太差了,不知是不是她花钱的少买的是劣质品么?“大河,咱们家里先前吃得那酱油是不是最差的?” 方河笑了,“永丰县的酱汁不只味道好,还有价格实惠,咱们买的酱就是好酱了,到了外地这酱就翻倍的卖入富户家中。” “这就是好酱了?”苏小月无语。 这下方河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不,若是咱们没有尝到这味道,定然是觉得那酱是最好的酱,而今尝到味儿,那酱就不想入口了,我常年在外奔波,吃过各地小吃,唯有永丰县的酱最出名,越往北,酱汁更贵,一般酒楼吃不到永丰县的酱。” 苏阿吉附和:“月儿这酱的配方可要藏好的,有了这个还怕挣不了钱,在咱们村里能买酱的没有几家,月儿还会做出这么美味的酱来,哪需愁那销路。” 苏小月被两人说得心里欢喜,她当初尝到永丰县的酱时就有这感触,如今又经见多识广的方河认可,能不高兴么,她现在眼里只有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买白米饭吃了。 吃完一顿饭,苏小月把人集结到棚下,在四口大酱缸里各挠出一勺酱油分别给几人品尝。 “你们尝尝,这四口缸用了方家村的四口泉,看哪个味道更好,我们就知道哪口泉是最好的,到时想法子把山泉给买下来垄断。” 几人没太听明白,但品尝是毫不犹豫,一人尝了一口,方河和苏阿吉指着其中一口缸,只有袁氏指着另一口缸。 苏小月先让方河说出看法。 “这口的味道更醇。” 苏阿吉点头,“味道更香。” 苏小月看向袁氏。袁氏说:“我的这一口缸的确没有那口的香,但这口的略带甜味儿,我想女子更喜欢这温和的味道。” 袁氏说得对,这口缸的味道略甜,更加偏向永丰县人的味觉,而另一口缸的味道却是大众化的,很香很醇,是一口难得的山泉。 “你们知道么,为什么永丰县的酱在全国出名,因为永丰县的水好,我不知道那些个做酱的老手知不知道水源的重要?就算不知道,也是歪打正着的遇上永丰县的水源好。” 永丰县山多,气候四季分明,不比北方冬季漫长,南方夏季炎热,四季分明的地方,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