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叮嘱:“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出门,我没回来,就把院门闩紧了。” “好。”苏小月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手。 直到方河看不到了,苏小月刚要进屋,听到路边草从里的声音,吓得跑进了院子,连忙把门闩紧。 抱着孩子回屋里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几房的人都躲在了自己屋中,房门紧闭,定是从里面闩紧了。 苏小月回了屋也把门闩紧。 没有方河在屋里,忽然觉得房间里好空荡,苏小月躺在床上,紧紧的抱住睡熟的孩子,听着屋外的风声,连平日里惬意的风声都听得人心颤,生怕一个不好,那匹狼又带着别的狼下山来了。 到这个时候苏小月才后怕,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她一直上山捡柴,摘野菜,从没有想过这些野兽的问题,其实也是想过的,但没有切身之痛,并不知道野兽的恐惧之处,记忆中也只有前一世电视里或动物园里看过。 她曾在动物园里爬在栏杆上看老虎,并不觉得可怕,而今真正的看到了狼,那凶残的模样,足够她几日几夜不敢睡觉的,难怪村里的人都不上山,这下苏小月打死也不会上山了,想起那段日子就不可思议,她能平安到现在,还真是命大。 快到晚饭时分,方河回来了,听到敲门声,尖着耳朵的苏小月立即爬了起来,方为睡沉了,她把小手丫掰开,下了地。 匆匆从屋里出来,见方家人没一个人出屋开门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把门打开,看到方河,苏小月的心落定,从方家昌手中接过轮椅,把方河推进院子,接着回身又把大门给闩住。 两人进了屋,苏小月再也控制不住,蹲在方河身边,把头伏在他右腿上,只享受一下这种平静的安稳。 方河安静的坐着,右手抚上她的头,轻轻的安抚。 许久,苏小月侧过头来,仰望方河,问道:“三爷怎么说?” 方河脸上恢复了血色,这会儿看着好了不少,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头,手停在她的额角,拇指指腹从她的眉眼上滑过,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你别怕,有我呢。三爷这次召集村里人,就为了叼走金贵叔家孙子的那匹狼还没有下落,怕晚上又下山来。所以村子里这几日都要派人去守,三爷叫我先回来休息,一有动静就来唤我。” 他说得这么轻松,外面形式有多紧张,那些守夜的村民心里也是害怕的,可是为了村人的安全,也只能这样了。 “那你赶紧休息吧,我扶你到床上去,我这就去做晚饭。”苏小月说起做晚饭,想起笼子里的鸡,如今只剩一只了。 齐惠不知道几时从鸡笼里抓走了鸡,当初定然是想用三只母鸡把狼喂饱就想着狼会自己走的,可是那些饿狼贪婪,哪会是吃两只鸡就走的。 方河捧起苏小月的小脸,倾身近看她,“今天吓着了吧,别怕,我在你身边,野兽不敢近身。” 有方河在身边,苏小月当然不会怕的,可是她也心痛他,打死第一匹狼的时候,他跟狼一起滚到了田里,满身是泥巴,打死了后,左腿动都动不得,脸上却带着安慰的笑,叫她扶他一把,那模样,苏小月想,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了,不管将来方河能不能好,站不站得起来,这些都不重要了,哪怕是养他一辈子,如此大丈夫,她也愿意。 眼瞅着苏小月眼眶里的泪滚落了下来,他的拇指指腹在她小脸上轻轻地拭了去,“忽然发现你柔弱的时候更叫人心疼。” 男人到这时还说得出这种情话,苏小月破涕为笑,想起他醒来的时候,她跟方二福干了一架,一身狼狈的跑进来,落入他眼里,不知他当时是什么想法,而今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向顽强得像个战斗机的苏小月方发觉,女人柔弱一点有人护着也是挺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做个女汉子呢,有个依靠,有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她享受着,做回柔弱的女子又有何坊。 她一向很少在亲人面前流泪,在男人面前就更不可能,而今在方河面前,包括以后,她想哭就哭,她累了就说出来,有人护着她,她不用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