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的儿子,天天躺在床上,刘家的人一个个却过的好好,李夫人怎能甘心。 如今李毅当家,李夫人知道,李毅是不可能出头替自己儿子报仇的,便只能找老爷了,而且还修书给了上京的哥哥。 吕子祺已经走了大半个月了,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蒙蒙细雨,家里人吃过晚饭,便早早睡了。 春草睡不着,没什么消遣,便趴在桌子上,就着油灯,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外边院子里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春草拿了油灯,出了门,风一吹,差点被吹灭。 春草娘跟柱子媳妇房里的油灯也亮了。 “吉祥,如意。”春草看着走廊前的人影,应该是两个丫头听见动静起来了。 回廊上传来大嬷嬷的声音,“夫人,吉祥如意去前院了,奴婢让她俩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你们俩照看着娘跟嫂子,我出去看看。”春草说完,拿着油灯,穿过回廊,往前院走去。 还未走到,便见吴伯带着好几个人往这边来了,见到春草,行礼开口,“夫人,家里来了一波贼人,幸好郭大宝起夜,发现了,不过这些个贼人好像都是练家子,见我们人多,便分散逃了,只抓住了一个,老奴担心贼人跑到后院来,便带了几个手脚功夫硬的来这边看看。” “大宝,你带几个去后院巡逻,吴伯,我们去前厅看看。” 听说都是练家子,春草便想到可能是李家派来的,自己没任何仇人,除了李家还能有谁。 春草知道,这一天始终是要来的,只是想不通,为何来的这么快? 前院,一群人围着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着,丢在了地上,地上的积水,让他无限狼狈。 看到夫人过来,众人散开,给夫人让出一条道。 春草俯视着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绑成粽子的贼人,正一脸愤恨的盯着自己,还是开口问了一句,“谁派你来的?”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 并不指望能得到答案,春草继续开口,“把他关进柴房,明天送去府衙。吴伯,以后每晚安排几个人,轮流巡逻。” 停顿了一下,“尽量多安排一些人,多注意后院这边。” 李家这次不成,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小心点为上。 春草回了小院,安抚好娘跟嫂子,便回了自己屋子,心里担心,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大宝跟朱安便将贼人送去府衙,却带回来另一个消息,双石镇李地主家老爷带病来了城里,状告刘柱子打残他儿,要求公开审理此案。 原来,昨天晚上,只是来探底的。 春草叫人赶了马车,冒雨慌慌张张去了青阳城,找到方叔,让方叔帮忙去衙门打听情况。 方叔去了衙门回来,带回来了消息。 果然,李家老爷已递上了状词,要求马上公开审理此案,余松作为青阳城知府,也没办法,只能答应李家,尽快公开审理此案了。 春草只能亲自去拜托余大人,让余大人再拖一拖,她再想想办法。 害怕娘跟嫂子担心,春草装作若无其事,说是大丫成亲了不习惯,让自己去陪陪她,第二天一早,却是叫人赶了马车,焦急的回了双石镇。 去找薛月月,见到薛月月,春草便急急开口,“你何时写的信?” 这无头无脑的问题,让月月反应不过来,“什么?” 春草着急的解释,“你何时给你哥跟万风写的信?可有消息回来?” 月月听明白,“月初写的,交给张掌柜让他帮忙带的,要不咱去问问张掌柜?”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