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镜楼心里不住的厌烦,这厌烦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凤长安,你只会这一招了吗?” 凤长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镜楼脸上的神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以往月镜楼最多也只是生气不耐烦,然而现在脸上是什么,那像是看到了屎一样的表情是什么? 凤长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意去相信。 趁着凤长安不说话啊,月镜楼又道:“凤长安你都脑子是不是摆设,现在根本不是杀了月锦凰的最好时机。你分明知道慕容家还未真心投靠,随时可能反水,你还在这任性什么?!” “可最好的时间却被你浪费了!”凤长安吼道。 月镜楼不由避了避,脸上嫌弃的表情更加明显:“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不管是凤长歌还是长宁!他们都是端庄秀雅的!而你不如看看你自己!” 凤长安倒是气笑了,胸口剧烈起伏:“怎么?现在连我脾气都要抨击了?你明知,我最讨厌输给凤长歌!你竟然……竟然……” 凤长安一时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月镜楼也不想再和这样没有理智的凤长安争吵,索性便起身打算出去:“现在不适合交谈,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说。” “不准走!”凤长安向前扑去,直接拽住了月镜楼的袖子,却又正好的扯到了月镜楼的伤口。 太疼了,月镜楼下意识的便用力挥开,凤长安被他挥了出去,直接撞到桌角,衣裙还是发髻全都团在一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现在的凤长安,和那些贫穷巷子里的泼妇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他竟然要娶这样的人? 没了阻止,月镜楼顺利的出了门,门口候着的碧蝶,还是死死的低着头,装作听不见看不到的样子。路过她的时候,月镜楼倒是突然停了下来,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日这事你干的不错,以后继续盯着。”说罢,便忍着疼快步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小德子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月镜楼看出来,忍不住皱眉:“你这是脚下生疮,站不住了?” 小德子连忙赔笑:“哪里哪里,只是主子,奴才这就是没睡醒一样,迷糊的很,一点也没明白,今日主子这样做的意思,这先不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边又和凤长安闹的不好收拾,况且,您刚刚和碧蝶嘀咕什么呢?” 月镜楼气笑了:“怎么,主子的事情你都要过问?” 小德子赶紧跪下,生怕这月镜楼生气,讨饶道:“都是奴才笨,一点也想不明白,惹恼了主子,您别生气!小心身子。” 月镜楼冷哼一声:“你派人好好的盯着碧蝶,记住,是我们的人。” 小德子微微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月镜楼,揣摩这月镜楼的心思,然而却还是不明白,只得糊里糊涂道:“是,主子。” 见小德子那可笑的模样,月镜楼寻思着还是告诉小德子,免得他又搞砸了事情:“今日月锦凰行刺一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