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去,再替皇上找个太医来看看。”月镜楼开口吩咐道。 月锦凰一颤,又低下头什么也没说静静的坐在那里。 月镜楼看着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月锦凰,可以明显的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那颗恻隐之心在一直疯狂的动着。就像是刚长成的树苗,被微风细雨吹得瞬间便成茁壮的树。 小德子走了,这室内只剩下叔侄二人,然而各自似乎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一时间这房间里十分寂静,气氛沉闷,月锦凰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月镜楼则是因为伤口上撒了药粉,火辣辣的疼,便更不想说话了,眉头却是拧的越来越深。 没过多久小德子便带着太医来,月镜楼对着那太医吩咐了一句:“好好给皇上看病。”说完这一句,也没再看月锦凰一眼,掉头就走了。 太医恭送着月镜楼,月锦凰慢慢的从暖榻上下来,走到门口,这是他才看见门口消失的侍卫和太监又都出现了,心里一凛,可又不知道这会是谁的干的,出去嫌弃最大的皇叔,还有谁想要他的命呢。 正好此时,陈赵二人已经归来,可才进到房间里便闻到浓郁的药味,那都是月锦凰身上散发出来的。虽没有特别严重的伤口,可身上却都是清淤,被刺客那样一阵折腾,自然是满身的伤痕了。 太医早就走了,外面的戒备倒是森严了许多,陈赵二人摸进房间的时候,比平时多费了一半的功夫,本就提起来的心在闻到这浓郁的药味时,一时提到了嗓子眼,二人纷纷压低声着急的喊道:“少主!” 才有了一丝睡意的月锦凰又被这叫唤声吵醒,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却不小心牵扯道伤口处忍不住痛呼出来:“嘶……” 陈赵二人连忙凑到床边,神情担忧的直直看着月锦凰:“少主怎么了?” 月锦凰朝他没事人一样的笑笑:“我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是好好的?” 可刚刚的痛呼绝对不是他们听错了,赵海龄追问道:“少主,难不成你还有瞒着我们吗?” 月锦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好吧,就是刚刚又刺客来了。” 月锦凰这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对于陈赵二人来说,可是生生把他们的心架在火上烤! 陈居正连忙问清情况:“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不过是离开这么一小会,这就……” 月锦凰也不忍他们继续担心,就把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掩去了那些十分紧急的关头,接着有郑重的说了一句:“没想到月镜楼竟然来救我了,还受了伤。” 陈赵二人的心才微微放下些,听到这里又提了起来:“那您有没有受伤?” 月锦凰瑶瑶哦图,可陈赵二人一点也不相信,月锦凰只好从实招来:“就磕着碰着了,这是正常。” 二人却是亲自上手,眼睛一边审视,手下一边轻轻的摸着月锦凰,想看看月锦凰是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