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他照旧垂着眼睫,捏着她的小手,没有抬眸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念念,以前我一直想要告诉你,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但我更希望你能成为自己的依靠。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护得了你一辈子,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有价值的人生,但现在……我觉得你开心就好,有我在一天,就让你依靠一天。” “……为什么我感觉我突然拿了菟丝花的剧本??”鹿念念理直气壮,“而且就算菟丝子剧本失效,我还可以啃老呀!” 胥景然浅浅弯唇,淡声道:“嗯,你说得对。” 鹿念念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将空闲的左手抬起来,轻轻拨了下他的眼睫毛,“你不正经着不正经着,突然变正经,有点可怕。” “你说你不知道什么叫有价值的人生,但我记得你对我说过,我们每个人都在为历史进程的推动做着微不足道但不可或缺的贡献。我以前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我一直想着反驳你,但我更想和你一起去体会所谓的人生的价值。” “我们普通人对于人生价值的评定过于主观,就像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很快乐,那我觉得这就是有价值的人生。你们清华校歌里不是有一句‘立德立言,无问西东’吗?”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呢,就很废柴了。但我也很想变得厉害呀,所以雅思,我一定会早日考到6.5以上的。因为这不仅是你的要求,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也想这么做。我想努力,努力地去生活,去学习,去接触更多崭新而拥有无限魅力的未来。” “也想努力,让你更加喜欢我……嗯,就最好再也不能觉得别的女孩子漂亮的那种喜欢。” 鹿念念说完话,继续拨弄他的眼睫毛玩。 胥景然好一会儿都没有抬眸看她,静静地捏着她的小手。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无言地立着,氛围并不尴尬,反而有种细水流长的感觉。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彼此的炙热与温暖真实得美好。 鹿念念玩了一会儿他的眼睫毛,然后放肆起来,葱白的手指往下划动,挤压他的嘴唇把玩。 胥景然轻启薄唇,“念念,好玩儿吗?” 鹿念念被他摩挲唇瓣的时候只觉得色情极了,轮到自己挤压他的,倒是莫名生出满满的兴趣来。她据实点了点头,“好玩。” 说着,她还将手指探进他的口腔勾了勾,又飞快地伸出来。 胥景然抬起眼,目光晦暗不明地笼住她,“仗着然爷宠你是吧?” 鹿念念笑眯眯地说:“每个月的包养费可没少你,我还不能玩一玩吗?” 胥景然勾笑,眸色漆黑得犹如氤氲而开的浓墨一般,“那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鹿念念呼吸一滞,小心翼翼道:“胥同学,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洗手间冷静下。” 胥景然将她拦腰捞起来,黑眸含笑,“不是喜欢玩我么?那就让你玩点新的。” 两分钟后,鹿念念被胥景然压在沙发上,被迫玩了一场拇指姑娘与大宝贝的游戏。 漫长得了无边际,鹿念念的手酸到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他一边亲吻她的耳朵诱哄,一边不由分说地按着她的小手继续。 直到她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他才终于释放。 事后,鹿念念被抱上餐桌,她又羞又躁,不满道:“我只是手酸,腿又没断。” “嗯,坐好,知道你手酸,然爷会负责喂你的。” “……谁要你喂了!” 胥景然双手捧着小家伙粉雕玉琢的小脸,垂眸浅笑:“是我要喂你,等着。” 胥景然只用大碗盛了一碗饭,又取了个汤碗出来,先舀汤喂他的小家伙喝了。 鹿念念一边咀嚼饭菜,一边指挥,“我要那块排骨。” “不是这块,是那块,你夹的这块长得太丑了!” “葱!葱你都没挑完!” “你把蛋再往番茄上蘸一蘸呀……不是不是,我不吃番茄的!” 胥景然一副餍足后的好脾气模样,由着她闹腾。 鹿念念一边就着他手上的筷子啃排骨,一边偷偷瞄他,心满意足。 虽然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吃大碗,但鹿念念只吃下了碗里一半的米饭就饱了。 胥景然淡淡道:“这就不吃了?” “肚子都鼓了,不信你摸摸……不行!不能摸!” 两人又胡闹了一会儿,胥景然端起鹿念念没吃完的米饭,开始吃饭。他吃起东西来斯文优雅,鹿念念单手托腮笑吟吟地看着。 胥景然时不时夹块小排骨喂她,她尽管很饱了,但也会咬上一口。他也知道她吃不下,便又会将她吃不完的排骨放进自个儿碗里吃。 胥景然又盛了两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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