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折磨她身上…… 从今往后,没了积分,没了那些逆天的奇葩工具,她倒想看看,萧娴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只是…… 真特么疼。 见颜绾痛的不得不在她脚边蜷缩成了一团,萧娴终于有了一丝优越感,自踏进这长乐宫以来,唯一一丝优越感。 跪在一旁的豆蔻低垂着头,死死咬紧了牙,不敢往颜绾那多看一眼。 而无暇也攥紧了手,骨节青白,眸底完全没了往日的冰冷无波。 萧娴重新恢复了笑容,“既然皇后娘娘至今还未认清自己的处境,那我便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你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在我脚边挣扎。” “……” 颜绾整颗心都疼得死死揪在了一起,愈发蜷缩起了四肢,有几缕发丝凌乱的黏在鬓边,就连后背都已被冷汗浸湿。 “事到如今,你还能讲出让我血债血偿的话么?” 萧娴踱步走到了梳妆台边,将后来重新添置的一面铜镜捧了过来,俯身蹲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狼狈,活活像个蝼蚁。就算你的心坚如磐石,可你的命……却是如同草芥。想要你的命,我是易如反掌。” 颜绾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都在颤抖,“可……你舍得么?舍得……就让我这么轻易……死了?呵……” 萧娴点了点头,“也对,难得有个好玩伴,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轻易死了。更何况,我还想让你亲眼见着棠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而棠观是如何成为阶下之囚的……” 颜绾疼着疼着就笑了,笑得有些急促,“那我便同你,同你打个赌……” “哦?什么赌?” “赌你……挑拨不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 萧娴也笑了,这次笑意甚至到达了眼底,“若我赢了……” 想了想,她有了个好主意,“我要你亲手杀了棠观。你若赢了……” 浑身的刺骨痛感突然消失,然而因为疼痛得太过深刻,每一处都还隐隐有着余痛,让颜绾完全脱了力,筋疲力尽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要……你的命。” === 并州雁城。 时隔几个多月,雁城终于从之前的时疫中稍稍恢复了过来,城中的店铺也都有了起色,没了时疫刚结束时的惨烈模样。 之前肃王,也就是当今皇上幽居的府邸,如今已经变为了渊王府,住着被贬到此地的渊王和渊王妃。 张敞在渊王府门前下了马车,几步走上台阶,朝门外的侍卫扬了扬头,“京中传信,我有要事需请教王爷,还不快进去通传?” “是。” 府宅内,棠珩正扶着小腹微微凸起的颜妩在池边散心。 颜妩近日心情并不好,一直有些郁郁寡欢。 她原以为到了并州后,可以好好在外走走,看看颜绾曾同她说过的风土人情。但却不曾想,每每棠珩带着她上街,都会不断有百姓在他们身后指指点点…… 说萧昭严是受棠珩指使做了时疫一事,说雁城时疫死了那么多人全都是被棠珩害的,更有甚者,还有小声诅咒她腹中孩子不得好死的…… “殿下……”颜妩垂着头轻声道,“你说当年皇上和皇后沦落到此地时,可曾像我们这般……如同过街老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