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某酒吧。 方琪晃了晃酒杯问岑远:“颜悄还没回国?” 岑远皱了皱眉道:“没有。我昨天跟她打过电话,她说明天回来。” 方琪推了推他,调笑:“其他还说什么了吗?”他恶心巴拉的捂着自己的心口,表演说:“比如:欧巴,和你分别的第五天,我很想你,恨不得插上翅膀……” “艹。”岑远被他给气笑了,狠狠把他推往另一边:“你够了,在这儿演琼瑶呢?” 方琪嘿嘿一笑:“被你看出来了。” “滚蛋。”岑远骂他,喝下一杯酒。 方琪想起什么:“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搞傅成吗?进度怎么样,证据拿到手没有?” “有个屁的证据。”事情办得不顺利,岑远的心情好像也不太好,但他话头一转又道:“不过周家那边人我已经联系好了,傅成想顺顺当当继承新傅氏,那是不可能的。” 方琪挑了挑眉:“周锦吧?他是你舅妈的侄子,我记得。” 两人相视一笑。 当年旧傅氏和周家的集团合并成立新傅氏,周家众人在新傅氏里还是很有说话的分量的。 站在他们的角度,肯定不希望傅成这个跟周家毫无关系的人继承新傅氏了。 利用系统监听着岑远身边一切的傅成冷笑一声,说:“能想到利用周家的人对付我,也算这辈子的岑远长了点本事。” 但很可惜,他的生命只能止步于今晚了。 酒吧里音乐声逐渐大了,方琪和岑远喝了会儿酒就准备离开,路过一个半开放的卡座时却听到有人提起了颜悄的名字。 方琪和岑远的脚步同时一顿。 有人道:“我听说岑远跟他那个童养媳颜悄终于在一起了?” “好像是。” “所以说论手段还是这些父母双亡的小白花厉害啊,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十几年,成年之后直接荣升少奶奶,说是一步登天不为过吧。” 有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推了坐在卡座中间的男人:“对了钱少,之前听说你还追过那女的一段时间,怎么样,好追吗,到手没有?” 灯光撒过去,方琪和岑远都看清楚了,原来坐在卡座中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老朋友”钱多多。 挺长时间没见,钱多多好像瘦了很多,眼窝和两颊上的肉都深陷,眼下一阵青黑。 方琪忍不住心想,他肯定是沾毒.品了,不然不可能这样。 岑远在心里默问:“我记得悄悄之前提起过,说给钱多多的如花病特效几个月前就解除了,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有一把声音回复他:“不知道,但是如花病特效确实是已经解除了,你看他现在手边还搂着一个女人呢。” 这声音冷冰冰的,语调却很活泼,正是拼夕夕。 确切来说,是拼夕夕的分.身。 颜悄给岑远的。 岑远在看到钱多多的瞬间就懂了,今天晚上他会在这里碰到钱多多,钱多多身边的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必然都不是巧合,肯定是傅成设下的局。 现在他和傅成两个人,就像是手执黑白棋的棋者,彼此布好了局,都在等对方入套。 他有他的王牌,傅成也有傅成的王牌。 谁能赢? 岑远眼神蓦然一狠,只听卡座里钱多多一把将桌面上的酒杯全部扫到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