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否则一经发现,全都由执法人员抓起来关进牢里请喝茶。娃娃脸当时并没有找到无忧,只是瞥见了一眼,后来被姑姑急急叫回去,倒是不曾想又意外见到了无忧。 他曾经是家中寄予厚望的人,只是后来遇到的乔望舒,便自此不爱习武,总归是觉得,反正自己再努力,也不过那样,学来学去也成不了第一,那又有什么用?于是就去学了用毒的法子,另辟蹊径,只不过被家里人骂做是不务正业,尽学些旁门左道。可是这旁门左道学的也不是没有用的,长留山上悔过崖,他看着无忧,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笑着说:“乔望舒,我知道你是乔望舒。可你是乔望舒,你怎么就同魔教的人混在了一起了?”在受到攻击的间隙里,他带着些微了悟的洞悉,继续笑着说道,“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知道你是乔望舒吗?你猜我现在将你身份喊出来,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总归这一句话下来,总算是让他找到了对方行动间的破绽,用上了他那些被家里的人所不齿的“旁门左道”。哪怕被人说是赢的不光彩又怎么样?总归是赢了就可以了罢。只是那个本来可以死在他刀子底下的人,最后是和别人被他一脚踹下了崖。 猝然坠落被风扬起的衣袂,像是在虚空里开了一朵无根无凭的花来。他看着坠下悬崖的两个身影,心里既是畅快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堵塞。乔望舒死也是同别人死到一处,两个人一同坠崖到弄得像是殉情一样,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先将半路出来的那个人先杀了,然后再拖着慢慢折磨乔望舒。 山风吹得崖底下的云气雾霭飘飘荡荡的一片起伏,明明应当是得偿所愿,可他心里却不痛快,茫茫然地好像空缺了什么。 —— 此一回宋观和无忧修养了好些时日才回到了圣教,回去以后见到多日未见的裘长老,裘长老脸色阴沉得简直媲美传说里吃小孩不眨眼的大妖怪。 裘长老怎么会不怒呢?裘长老果然大怒,裘长老当然大怒。 反正他们那一天回去,裘长老了重罚了若干个人,当天竖着进大厅横着出来的有十余个。顾长老自请受罚,去了后山禁地,两个月后出来都有点不成人形。宋观战战兢兢地立在勃然大怒的裘长老跟前,裘长老看着一副心惊胆战模样的宋观,冷笑:“你是长大了,我倒是也管不了你了。” 宋观立刻表示并非如此,本来他还以为自己隔了这么段时间回来,裘长老就算之前有气,也该是差不多消了,而且事情已经发生,该怎么的都已经怎么的了,没想到裘长老竟然还是这么大的怒气! 宋观诚恳认错,并表示自己以后再不会这么没脑子,顺便还替人求了情,替无忧和一路跟着自己,但是一时也没能阻止坠崖事件发生,结果被重罚了的影卫们。 “哦,”裘长老听了之后脸上的怒色渐渐平息了,不过像这样怒不显形的表现,显然比怒形于色更让人看了心里没有底,他笑了一声,笑得宋观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你还有力气关心别人。” 于是当天晚上,大家都听到了他们教主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声音,是果真是死去活来的那种。打完了,宋观趴在裘长老膝盖上哭得几乎脱水,裘长老把宋观扒光了开始上药。这么大年纪了,还照样被打成这副样子也是挺悲剧的,但因为是裘长老下得手,所以一切的发展又很自然的样子。 “好了,别哭了。”裘长老不为所动地看着哭成傻逼模样的宋观,虽然以前宋观胖的时候,裘长老一直把宋观嫌弃成狗,但实际还是心里暗搓搓地觉得对方萌得不行的好吗,现在宋观瘦下来,裘长老对宋观的怜爱之心反而是大大地打了折扣,随便用袖子给宋观抹了抹脸,裘长老说,“没把你打成什么样,别哭了,我下手有分寸的。” 下手有分寸就能打了吗!!! 宋观还在哭,不过也不是他想哭,就是身体自然反应,收不住。 裘长老一脸淡定地继续给宋观上药,宋观身上现在的伤,都是叫他用鞭子抽出来的,红色的鞭痕一道叠着一道,宋观如今的这具壳子畏痛但是不容易晒黑,这些年风水雨打日晒的,竟然还十分不容易地依然保持着白皙的颜色,像是被娇养在闺阁里的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