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也在暗中相助。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鱼奴身世古怪,她哥哥早就说过,她根本不是杨家人,是母亲从度月山上抱来的弃婴,身上除了一块鱼形玉佩,还有些包裹着的锦布便什么都没了。 他从前并未作他想,以为她不过是鱼目混珠的农家女,直到莫家人给了他一幅画像,问她画像之人去处,那画像分明是鱼奴,他以为她死了,莫家二哥不信,亲自来梁州查探,更助玉无双离开梁州,又亲口告诉他,鱼奴像极昌仪公主,鱼形玉佩,正是他当年送给昌仪公主的信物。 她有可能是昌仪公主的女儿! 夏侯也提起,曾在雷州见过一女子,颇似昌仪,可不就是鱼奴。可昌仪怎么会有女儿呢? 可昌仪的女儿,怎么会在度月山呢? 与莫家人又有何渊源? 唯一的答案便是藏金图,印玺是得到藏金图的信物。 她是吗? 是不是,重要吗?只要莫七不是,那谁都行! 她的佩剑和白姑姑的玉簪,被人献到末凉府,显而易见,她一定知道白姑姑和印玺的下落,这真是天意! 他四处寻找鱼奴下落,知道他曾出现在平谷,又亲赴平谷去问,谁想却与她和莫七失之交臂,姚适野根本无心帮他。 好在梁州还有眼线,一听说肃王回了梁州,他便打听了到了鱼奴下落,倒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可惜肃王让人看得很紧,念念又不听使唤,他便亲自来一趟。 “应心,应心”鱼奴忽而叫道。玉无双朝红情坊望去,只见应心被拖了出来。 鱼奴再忍不住,要冲出去质问他们,这是做什么? 玉无双赶紧拉住了她:“当心被发现,快走。” “大仙人,这是怎么回事啊?”鱼奴满目急切问他。 “绵宋皇帝如今在剿灭梁州的北歧人。”玉无双叹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死了多少北歧人。” “会死?不行,我要去找莫七,他一定不会不管此事的。”鱼奴说着要出去。 玉无双拉住她:“你知不知道是谁在替绵宋的皇帝做这些事,谁会更清楚北歧人在绵宋的动向呢?”他意有所指。 鱼奴不敢相信:“怎么会?北歧人也算是他的亲人……” 玉无双冷笑:“亲人?他心里只有绵宋的皇帝是他的亲人。你以为他对你这么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印玺在你手中。” 鱼奴摇头:“不是,而且那东西,不在我这,真的不在!” 玉双叹息,傻鱼奴啊:“你以为,你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当年慎繁就是他招来的,尹凤客也是他的人,是尹凤客引着慎繁他们去了穹南街,尹凤客、莫随风他们一直知道你在慎繁手里,就连莫清苓都知道!他会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深迦江上,推你下水的是谁?是轻纱,也是他的人?白姑姑死了,对不对,难道不是他的错?白姑姑先是在玄周门码头被燕子楼那帮人打伤,又被慎繁的人所伤,你得替你师父报仇,都是他的错?” 句句锥心,鱼奴只觉耳边一阵嗡鸣:“嘘”她吹了声口哨,飞鱼跑了过来,鱼奴翻身上马,红着眼眶对玉无双说着:“你说的我会亲口去问他。” 第168章 人情薄似秋云 天快亮了。 鱼奴回到无碌园,一进门,屋里便跪了一屋子人,见她回来,莫不如蒙大赦。 莫七也急急问她去了哪里。 鱼奴面色通红,望着莫七:“我去了迎喜楼看戏,木簪记,还听说了些可笑的话,听说有人为这出戏特意做了余奴传。” 莫七眉头紧m.dAMInGPUmp.cOM